手头的钱可能会差个二三十万,到时候……再说吧,还早。要是你那边方便你也能借妈一下。”

    她说:“xx路那套房可以卖掉。”

    舒母愣了下,笑说:“没到那个地步。只是资金暂时周转不过来,跟你借用一下,很快就能还你了。”

    她轻描淡写地拂过,没再多说,转而问道:“这个点下班了吧?”

    “嗯。”

    僵持的车流终于有了动静,舒清晚踩下油门。

    对她这个工作,舒母是满意的。舒清晚这一路走得格外顺利,都不用她去多费心。

    “我跟你爸在这等你弟回来吃饭呢。行,你也赶紧去吃吧。”舒母没再多说。

    通话结束。

    望向前方车水马龙,舒清晚只是忽然意识到了舒母这通突然打过来的电话的原因。

    她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点,如同白玉一般。

    她结婚的事儿,他们确实不急。

    可能就没太操心过。

    ……

    攒的是晚上的局,舒清晚到得还算早,还有三个人没到,容隐是其中之一。

    这是他们那个圈子,她当初是被他带进来,结交了他的好友。不然以她的身份碰不到这个圈子,更不可能踏进分毫,因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

    处着处着,因着脾性合得来,逐渐的也都处成了朋友。

    到她出牌了。

    她的指尖捏着牌,正在思考出什么。

    他们打的牌,最初时她也不会,只在旁边托腮看着。

    后来她想学时,是他教的她。又是在跟他们打的时候熟起来的,只是技术还是不大行——可能因为输的都是他的钱,没有那股子危机感。

    但总的来说长进还是不少。

    今晚来的人多,舒清晚耳边听着他们聊天。聊局势,聊经济,而她身处这样的环境中竟也已经习以为常。

    习惯就是融入。

    这是大家聚会的老地方,自己的地界,玩起来畅快。他们现在大多也不轻易应邀去陌生的地儿吃饭喝酒,玩倒是可以,就是朋友间说起话来不方便。

    轻悠的音乐放着,手边放着酒,氛围很好。

    虞杳杳托着腮,笑盈盈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她认真思考。直到余光瞥见她身后的身影出现,细眉才轻轻挑起。

    又出了两回牌。

    这回舒清晚好像真卡住了。

    她的指尖轻点下巴,也是这时,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抽出两张牌放出去。

    舒清晚一愣,才发现他来了。

    虞杳杳大叫着:“哇,偏心啊,你帮她。”

    容隐咬着烟,没点,只是腾出手拿牌。闻言,轻扫过去一眼,施施然:“我不帮她,难道帮你?”

    明知故问的答案。

    况野笑出了声。

    ……虽然是事实,但也不必说得如此直白!

    虞杳杳咬牙,怒瞪了他一眼。

    容隐也不另拉一把椅子,就着在她身后,抽牌出牌。

    三两下的功夫,稳稳拿捏住了牌局。

    舒清晚的技术青涩,他可不是。

    几个人顿时放松不起来了,开始严阵以待。

    刚才他们“欺负”人,现在他这是给撑腰回来了,啧。

    他一接手,舒清晚感觉自己的脑子得到了解放。

    他的风格她很熟,慵懒地旁观着,转为去猜他会怎么出,身体放松地靠进身后的胸膛里。

    这牌打着打着,魏树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