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命鼓的事儿不是你我这种人能够追查的,哪怕是宇子的师傅林璟前辈都不敢说一查到底,催命鼓牵扯的东西太多了。”

    “回去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家父生死未卜,作为人子,我不寻找是为不孝。”诸葛均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倒是你,你既然知道这个地方的水挺深,为什么还会进来?这地方别人不知道,咱们门里人是最清楚的,这地方进来容易出去难,外面那条护城河,就是一个很大的风水局,在村里面隔岸相望,外面发生什么那是一清二楚,但如果是从外面往村里看,那就是一片荒芜,乍一看恍如鬼村;能做出这么大的一个风水局,想来当初创造这地方的人也不是平庸之辈,这油篓子村,不简单。”

    张宇杰说:“你算到什么了?”

    龚羽拍手说:“俺爹也说过这村跟河的设计很不对劲,但俺爹到死也没说出来哪里不对,没想到你一眼就看出来了。”

    “都是老祖宗的能耐罢了,况且我也只是猜测。”诸葛均说。

    张宇杰说:“那按照你的说法,村里这帮人是什么路数?活人?”

    诸葛均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理论上,他们应该是死了,但这座大风水局却将他们的魂魄给锁在了肉身里,所以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但有一个人是例外。”

    张宇杰说:“张大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