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供奉的是一幅画,这幅画上画的是一个半人半蛇的妖怪,它手中托着催命鼓,别扭却又毫无违和感。
画的左侧是夜叉泥塑,夜叉的胳膊上盘着两条蛇,脚下踩着一条一米长的蜈蚣泥塑,但是这条蜈蚣却生有三对翅膀;右侧是一尊三头六臂的罗刹,罗刹其中四只手中分别捏着人的头颅、胳膊、大腿、心脏,另外两只手,则一只掐着一个人的脖子,一只捻着一朵已经枯萎的花。
诸葛均:“这是什么鬼东西。”
“别乱说。”李慈面色严肃的瞪了诸葛均一眼,然后说:“这是尊王夜叉跟捻花罗刹,这两尊是川洗苗的祖师爷,门里公认的邪神,就连我们门派都不敢对两位口出狂言。”
诸葛均撇了撇嘴:“你让我来这里,是为了给我讲恐怖故事?”
李慈抬手指了指小庙的棚顶,诸葛均抬眼一看,那是老爷子的字迹:
均儿,你能看到我留下的这些字,想必已经身陷困局,但你不要慌,油篓子村并非传言可进不可出;想出村很简单,以活人心头血擦眼就能看清回去的路,可如果你执意追查下去的话,结果并不是你想看到的,甚至还会因为你,给整个玄门引出更大的麻烦,听话,回去吧。
李慈等诸葛均看完后,问道:“你的意思呢?”
“什么意思?”
“如果你想离开油篓子村,我可以帮你合力杀了那个龚羽。”
“为什么不是杀了李光?”
“李光是我们这一行人中最了解油篓子村的人,当年一十八人葬身油篓子村的真相绝不是那么简单,所以我不能让你杀了他;这催命鼓,我势在必得。”
“巧了,我也势在必得。”
两人话音刚落,虚掩着的庙门被一脚踹开,木屑横飞。
龚羽扯着大嗓门喊道:“李慈,你特酿了个批,来的时候要不是俺,你早就被那狐媚子给弄死了,现在竟然想害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