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摇头,“没事。”

    “这儿是哪?”立于高处,聂红豆环视了下四周,“怎么这么多的往生牌”不见人的洞,漆黑无边的路,还有无数的往生牌,这地方怎么那么......她搓了搓胳膊,浑身发颤。

    姜老爷子拿起一旁的香,点了火,扇了扇后,走到那些往生牌前恭敬的行了三礼。香入香炉,姜老爷子道,“这些都是四十年前为设阵法自愿献祭的人。”

    “姜爷爷。”聂红豆刚被姜老爷子这句话勾起好奇,想刨根问底下,就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窜了出来,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踱步到姜老爷子身边。

    姜老爷子看了他一眼,道,“老朽这不用你,回去照顾苏禾吧。她今天情况如何?”

    那男子摇了摇头,“还是没醒。”

    姜老爷子伸出手掐了掐,“没醒也好。回去吧,她身边离不得人。”

    “是。”

    “等等。”姜老爷子叫住那个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药包,“这是老朽新给她配的药,跟之前一样,小火慢熬,熬够一个时辰,三碗水煎作一碗。既然她现在还睡着你就现在去给她熬吧,一个时辰后正好能喝。”

    正好能喝?怎么不是正好喂给她,就他们刚才的谈话而言,聂红豆得出的信息是那个叫苏禾的人现在还在昏迷,所以不应该是一个时辰后正好喂给她喝?反正在聂红豆看来,正好能喝这四个字意味着她会在一个时辰后醒来。

    再联想到刚才姜老爷子的举动,莫不是他算出来了一个时辰后那个叫苏禾的会醒?

    胡思乱想些啥呢,管他那个苏禾一个时辰后会不会醒,她现在最要紧的是弄清楚姜老爷子刚才说的阵法,还有献祭是什么。

    【你总算找的出重点了。】小四慵懒的声音晃悠悠的出现在她耳边。

    聂红豆嘿嘿一笑,不客气的收下了小四的夸奖。

    “敢问老先生,您方才说的阵法与献祭是怎么一回事啊?”

    嘀嗒,嘀嗒,嘀嗒,从她问出那句话已经过去一盏茶的时间了,可这姜老爷子却还是半点没有要说的迹象,终于,聂红豆生气了,她质问道,“您费尽心思把我带到这儿来,难道就是像现在这样对着一堆往生牌一声不吭的?”

    “尊驾勿急。”姜老爷子道,“实是老朽答应了一个人要守这件事四十年,而刚才还差那一盏茶的时间,现在四十年期已到,老朽也不怕她知道后会怪老朽了。”

    “四十年前,有个人算出四十年后会有场浩劫降临甘州,她善良,宽仁,怜悯,平等的,喜欢与保护着身边的每个生灵,这个寨子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因她而得以存活,她喜欢这寨子,眷恋这寨子,所以不能忍受这样好的寨子会遭天谴,会在一夕之间毁于一旦。

    她觉得她会术法,会巫术,会很多本领就有这个责任与义务去保护这儿的一切,那段时间,她看了很多书,能看的不能看的,都翻了个遍。终于,在一个不能看的书里,被她找到了一个可能可以保护这寨子的方法。

    那是个很久没被启用的阵法,魂灵为引,人皮做鼓,老朽当时劝过她,可她执意要那样做。”

    “魂灵为眼,人皮做鼓。”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上辈子她曾在某个短视频平台上刷到过,说在华夏建国之初曾有一个地方还未解放,那里有种鼓名唤阿姐,是以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整张面皮制作而成,据说为了确保面皮的完整性,取皮人会拿敲核桃那样大的锤头一寸又一寸的将那些女子的骨头敲碎。

    她们会痛,会尖叫,会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皮肉一点点的从自己身上离开。

    “你不要告诉我你说的那个善良,宽仁,怜悯,平等的,喜欢与保护着身边的每个生灵的人是你们说的鸳鸯娘娘。”聂红豆的语气是生硬的,是冷漠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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