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她说,“他都六岁了,就不能懂点事吗?他都已经六岁了,难道不知道哭没用?难道就不知道,他一哭三小子也会跟着一起哭?
哭哭哭,要是哭有用,怎么每天还会有那么多人冻死,饿死。”
有个不知名的科学家说过,人疯了后的潜能是无穷的,之前聂红豆还不信,但现在,她信了。她抽了抽被她抓的死死的胳膊,肯定青了紫了。
她痛的面容扭曲,但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是,是。”
“哭,是没有用的,在我家那口子进山找吃的,结果遇到山崩摔死后,我就更确信了这个道理。”
嘴角在弯,眼里却全是说不出的苦,“我把六喜子卖了,买她的人很大方,足足给了三贯,我拿着那三贯钱称了一斤白面,两斛陈米,还去肉铺买了半斤肉,白面皮,猪肉馅,外加一碗陈米粥。
小二终于吃了顿饱饭,头埋在碗里,舔的碗,比洗过还要干净。”
“大娘...”聂红豆有点不忍心听下去了。上辈子她虽然过得不算好,但却从没饿过肚子,就连后来末世,各地自然灾害频发,因为有某位科学家研究出来的优良水稻,她,乃至整个华夏民族都没为吃不饱担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