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痛之类的复杂情绪。

    “除了杨家村,你们还祸害过哪些村子?”

    李牧的问题讲完,十几个俘虏立刻七嘴八舌喊叫起来。

    别说是抢劫钱粮物资,掳掠妇女,就算是在哪个村民的屋子里随意拉屎撒尿,也被说得清清楚楚。

    甚至有一个求生欲热烈的喽啰,大声说自己方圆数十里的村子都知道,还贴心地以指为笔,在地上划出黑风寨通往各村的简陋草图。

    小喽啰声称,这些村庄已经准时为黑风寨“纳贡”多时,只要派些喽啰去恐吓一番,就能接着给新寨纳粮。

    第二轮比赛结束,一阵阵的惨叫声夹杂着刀剑入肉的噗哧接连响起。

    最终只剩下两位幸存者进入决赛圈。

    “你们大当家说的高老爷是什么来路,把你们知道的统统说出来。”

    有了两次血淋淋的教训,两人顷刻进入抢答状态,他俩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能有如此流利快速的语言表达能力。

    高老爷人在家中坐,忽然就被扒了个干净——

    姓名,家世,年龄,黑道白道更有联系,每年放高利贷,做县城垄断生意。

    为了防止土匪小贼惦记,高老爷一般住在乡下庄园,雇佣了一批打手,寻常人根本入不了他家的土围子。

    从黑风寨如何快速抵达高家的庄子,沿途的路标,以及暗中交易的门道说的清清楚楚。

    两人的决斗渐渐分出胜负,其中一个俘虏作为干过私密活的小头目,显然比另一个小弟见识得多。

    卑微的小弟最终只能胡诌一些现编的信息,但小头目的说辞更加可信。

    就连高老爷娶了一妻三妾,在外面还养了一户外室,有两个私生子都说了出来,甚至其中一个私生子是那外室与黑风寨大当家偷欢所生。

    而小头目就是在外面盯梢的当事人,一切试听细节都是亲眼所见。

    “我去,你老大居然连朋友的情妇都睡,你还特么在旁边听墙角!”

    “兄弟,你杀死了比赛!”

    “哈哈哈哈!让我隆重宣布这场生死决斗的胜利者——”

    一名玩家握紧小头目的手腕高高举起,恍若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拳击比赛,“噢噢噢!为他鼓掌!”

    啪叽啪叽啪叽,周围一圈响起热烈的掌声,甚至有人抬手擦拭眼角,似乎被小头目求生的意志感动到哭。

    小头目也激动得眼角泛泪,获得生机的希望使他忘了自己还在别人的掌控中。

    他冲着每一位为他鼓掌的人点头致谢,好似一位影帝正在台上发表获奖感言。

    “啊啊啊啊啊!”落败的小喽啰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随后便被一拥而上的玩家乱刀砍死。

    “一个问题。”一名玩家热情地揽住小喽啰的脖子,好似久别重逢的患难兄弟。

    “嗯嗯。”

    “你也知道,咱们这的弟兄实则几十人,要如何以最小的代价杀进高家庄,打败那位财力雄厚,广蓄打手的高老爷呢?”

    “这不难。”小喽啰沉吟片刻,很快代入到军师的角色,“只要打着黑风寨去‘销赃’的旗号,说一些暗语,就能从容进入高家庄。按照惯例,高老爷一般会留你吃一顿晚餐。”

    “噢?万一假扮黑风寨的喽啰,被沿途的官兵捕快识破了怎么办?”

    “不会,黑风寨其实跟运镖的镖师没什么两样,寨子里早就备好了。若是碰上官军衙役,只要打点一番,都不会为难。”

    “噢!”玩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指了指身后的木箱子,“只要我和弟兄们换上黑风寨备好的镖师衣服,再结合你刚才所说的暗语,到时候我和兄弟们打开高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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