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甚至连一些山中关隘都一一点了出来。

    原来乞活军早就知道山中的诸多隐秘关隘、道路,自己人却在他们面前班门弄斧,真是惭愧啊。

    乞活军不仅不计较,反而带着他们夺取酣畅大胜,眼下又毫无保留地展现地图这种宝贝。

    李过头一回见到如此坦诚相待的义军——以往其他合营的义军,不是出卖友军换前程,就是各自为战、疯狂薅资源。

    乞活军真的,李过想哭。

    “如果打光州、信阳,乃至汝宁府城,我认为可以放心速攻。”李过终于提出自己的看法。

    “为啥这么自信?”

    “以我与官军打过的交道看,商城一战葬送了豫南官军的机动兵力。官军见我兵势大,势必集结更多兵力来剿,否则不能赢。

    而战兵人数一多,辅兵和民夫也要跟着,如此一来少说调用数万兵马,数万人的钱粮兵器都需要时间筹措调用。依我看,两三个月不会有大军前来。”

    “嘿呀,不愧是跟官军对抗的老江湖,那叫一个地道!”一名玩家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那三个月后来五万大军跟我们死磕,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诸位都是用兵如神的奇才,我就不献丑了。”李过拱了拱手,继续看他最喜欢的地图。

    “怕个球,过几个月清兵就要再次入关抢劫,到时候洪承畴、孙传庭、卢象升这种猛人,都会被调去直隶勤王。中原剩下的部队还要监视张献忠、罗汝才这些‘降军’……就算官军七拼八凑一些人马跟我们打,我们也有胜算。”

    “好呀,能杀鞑子了!”

    “从这里到直隶、山东起码一千多里,你走都要走很久。”

    “我不管,就算把我走死了,我也要拼尽最后一口气捅鞑子一刀!”

    “这回清兵入关是几月份?”

    “好像是农历几月来者,哎呀忘记了,我这渣渣记性看一遍过会就忘了……我去看看。”

    玩家话音刚落,身子忽然瘫软下来,脑袋撞在桌上震得碗杯一阵响动。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李过一跳,他惊奇地看向倒桌上的义军兄弟,而周边的代表皆是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

    “他怎么了?”李过走上前扶起晕厥小哥的脑袋,探了探对方的鼻息,还活着。

    “暗伤发作了?”

    他又努力扯开玩家的衣襟,搜索小哥是否存在深紫的内伤。

    可他刚扯开衣襟,查看一番锁骨胸口,那小哥就回过神来,与李过大眼瞪小眼,“卧槽!你特娘的吃我豆腐,想不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糙汉子,居然喜欢男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李过自讨没趣地返回座位,心说此人应该有什么急晕的暗疾,缓一会就能恢复过来,所以其他人才冷眼旁观,因为习惯了。

    “看清楚了,是农历九月,距离现在也就两月半了。”

    “这么说我们可以放开手脚大杀四方了?”

    “我觉得可以手脚再大一点,化整为零,兵分多路,一个步兵团攻一座县城,在极短时间把地盘全拿下,早点获得任务奖励。”

    “唉哟,你的建议不错哦。”

    “不错个锤子,一个步兵团才两千人,怎么打县城?伱以为县城都是你家,想开门就开门。”

    “难道你忘了大明湖畔的夏……啊呸,是太平天国的穴地攻城法!”

    “噢——”质疑者恍然大悟,“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一手王牌了,不过我记得如果有护城河、壕沟的话,这一招也不好使,不如假装招安,拖延时间到鞑子入关。”

    “招安,招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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