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杂货店的二楼,上面躺着一个瘫痪的男人,还有一个骂骂咧咧的中年女人。
这女人见到苏芊妤与苏弘远皱着眉头,“你们是谁?我们家不欢迎任何客人。”
“买东西,然后想听听你们的故事。”
“大娘,刚刚你那一盆尿,泼得非常好,我们都支持你。”苏弘远真诚地回答。
这是大实话,真话,所以完全不用演。
中年女人见他们两个孩子这样说,也就放下了防备心。
或许是太久没有人说话诉苦,所以就直接说出来,“那个苏可柔当初是花魁时,我男人被其他人带到花楼,从此后就迷上了她。”
“家里银子被他用光了,就将祖宅给卖了。”
“这还不是最过分,他居然出去借了高利。这个铺子是我娘家的陪嫁,讨债人看不下去给我留下来,让我们一家人有个糊口的。”
“公婆去世后,他找不到苏可柔,直接就疯了,然后一脚踩空就变成了如今模样。”
苏弘远有些不理解问,“他为啥这样迷恋?苏可柔长得也就那样。”
提到这个,女人就更气了,她直接取出一堆信,“这是苏可柔与我家男人之间的信件。”
“她想要在花楼里过得好,就让这些男人们花银子。”
“哄他们花银子,就开始写信,许诺终身。其他人都当个乐子,偏偏这个狗男人当了真。”
女人一边说,一边掐着瘫痪的男人。
男人痛得嗷嗷叫,嘴里还在流口水,“她……好。”
“好!”
哪怕到了现在,男人似乎还活在那个梦中,认为苏可柔好。
对于日夜相处的发妻,不离不弃照顾他的发妻,依旧不满意。
苏芊妤趁着女人不注意,往男人身上打了两根牛毛针。
“痛,痛!”
“好痛!”
男人呼喊着,身体扭曲着,抓着女人的袖子,“救我。”
女人生气地一把甩开,“你不是觉得那贱人好吗?我现在就将你送给她。”
“你们两个小孩赶紧回家吧。我要去找苏可柔到底在哪里,这狗男人我不要了。”
苏弘远正义感爆棚,“大娘,我给你调查苏可柔住在哪里,然后给你送消息。”
“至于这个狗男人,我建议您一天打九顿,打打他就乖了。”
苏芊妤点头,“狠狠打,一定要打痛。”
真是替这位大娘不值得,她也不确定那一堆信是不是苏可柔的字迹。
不过从此后,不是也得是。
女人听这话,抓着扫帚就往男人身上抽,“让你犯贱!让你还想着那贱人。”
“救你不如救一条狗。”
苏芊妤跟苏弘远深藏功与名,不过他们两个人似乎就是听了个故事。
最关键的事情忘记问了,是谁安排女人泼尿的!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巧合?
如果是的话,那就是老天爷的意思。
苏可柔这边,一身脏兮兮地出现在苏二木家里,被苏四丫跟苏五丫拿着棍子打。
“你走开,臭死了!”
“你是不是想偷我们家的鸡,我们家丢过鸡的,你赶紧走。”
上次丢鸡,她们让爹打了一顿。
“我是苏可柔,晨王府的侧妃,你们以下犯上,不要命了吗?”苏可柔这一番话,说到现在人都有些恍惚。
为啥一直重复?
她也不懂,似乎脱口而出,难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