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地方小官做做,可一群吏员……

    弘治皇帝正色道:“朕以为,既是新政,试一试,也没什么不可以,做的不好,朕先找方继藩是问,做的好了,也不是朕的功劳,是田镜他们的功劳,新政、新政,这新政推行之外的地方,自是断然不可冒进,可在这保定府之内,朕信任方卿家,信任欧阳卿家……田镜,你上前来说话。”

    田镜已是痴了……

    他浑浑噩噩的,突然有一种做梦一般的感觉。

    “小人……小人……”他泪水如雨帘一般垂下。

    一个小小的贱吏,平时,都侍奉着官老爷,可他万万想不到,居然有人……为了自己这么个贱吏,来求官。

    有人如此这般,认可自己的能力!

    他更想不到……陛下居然会力排众议。

    从前……他觉得庙堂距离自己很遥远,官老爷们,也距离自己很遥远。

    而现在……他忙是拜倒,磕头,脑袋磕在瓷砖上,淤青了一片。

    弘治皇帝道:“方卿家和欧阳卿家保你们,朕希望……你们不要让他们失望。”

    弘治皇帝轻描淡写,却是目光凌厉而冷冽。

    “若是卿等,办事不利,那么……朕也难辞其咎,朕自会让英国公在岁祭祖庙之时,向列祖列宗,宣告朕的过失,卿……明白了吗?”

    “明……明白!”田镜咬着唇,唇上咬出了殷红的血来,一滴滴,滴淌在了瓷砖上。

    弘治皇帝见百官们个个还是有些不甘,欲言又止的模样。

    弘治皇帝手指方继藩:“万方有罪,罪在朕躬,也罪在方继藩,错了,朕认,方继藩也认,方继藩由你们处置吧。”

    方继藩:“……”

    为啥是我由他们处置,不是我的门生们由他们处置?

    这不科学啊。

    弘治皇帝说罢,拿起了簿子:“欧阳卿家,明日之前,上一道章程,保定府诸官的人选,明日送来,朕要斟酌,谁还有异议?”

    弘治皇帝的目光,格外的冷峻,这冷冽如刀的眸子,扫视着群臣。

    “朕再问一次,谁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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