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藩的表现,略有失望。
本来他举行这一次午朝,是想将天下人的责难,统统归咎于陈彤,陈彤此人,确实是心术不正,坏了太子的心术,况且此人办事一向不利,现在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怎么能轻饶他。
难道因为他给太子每日挣了几百两银子,朕就原谅他如此重大的过失?这样的人,不能继续留在作坊里,也不能留在太子身边了。
方继藩此时却道:“错了,五百两,只是明面上,可实际上,每月的盈利,可达上百万两纹银,甚至……数百万两纹银!“
”……“
嗡嗡……
群臣们的脸色变了,顿时沸腾。
每月上百万甚至是数百万?
而且瞧这口气……好像还很保守的样子。
这是什么概念啊?
这岂不是……又要超过现今国库的岁入了?
弘治皇帝也是一愣,他一头雾水。
“只凭区区一个商场?”话里的确难以置信。
方继藩正色道:“陛下,凭这商场就足够了,幸亏是儿臣尽心竭力,这些日子废寝忘食,日夜操劳……呃,当然,陈彤也是有功劳的,陛下……这虽只是一个商场,可陛下是否想过,若是天下各处,都有大小不一,这样的商场呢?”
“本来兴国商号的买卖,儿臣不欲此时泄露,可到了这个份上,儿臣还是直说了吧。陛下,就在昨夜,凭着这个商场,总计有一千七百三十二个商贾,拿出了九百七十万两银子的真金白银,送道了兴国商号订购兴国商号的货物,这……才只是开始……”
说着,方继藩自袖里掏出了一份账簿:“这是昨夜的账目,太子和儿臣,为此忙碌了一宿,就是算这一笔帐,儿臣恰好带来了,恳请陛下过目。”
连账目都有……
而且……还真有人给兴国商号送去了近千万两银子?
这……
此时……所有人都觉得要疯了。
为何他们挣银子,总是这样的容易?
朱厚照在此刻,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而弘治皇帝竟觉得身子有些软,一夜之间……吗?
…………
熬夜写了两章,一起送到,先去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