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自己一样,天天蹲在家里混吃的能死的了,大明朝,还需要无数仁人志士来拯救啊,张家兄弟就算是一坨*,又何尝没有用处呢?至少总还可以给大明的基业施施肥料吧。

    张鹤龄气的脸色胀红,恨不得将自己的兄弟吊起来抽一顿。周腊倒是心满意足了,他心里已经开始琢磨起来,偷偷溜上船去,需要预备多少行囊,和多少武士。

    方继藩将他们送出去。

    张鹤龄道:“出海之期是何时?”

    方继藩正色道:“什么出海之期,这是军国大事,岂能你们刺探,我是万万不会告诉你们,十一月初三,咱们大明的舰船,将在天津港扬帆出海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呀。”张鹤龄惊讶的道:“十一月初三,这就不是这几日吗?糟了,糟了,幸好知道的早,如若不然,都没办法事先准备。”

    方继藩白了他一眼。

    三人便告辞而去。

    方继藩正要回厅里去,转过身,身后有人殷切的道:“恩师……”

    方继藩好奇的回头,便见一个军汉,热泪盈眶的跪在了自己身后,朝自己深深一礼:“学生戚景通,拜见恩师。”

    “……”方继藩震惊了,最近好像流年不利,咋都没出门在外,就都碰到一群这么不要脸的人。

    这……算是碰瓷吗?

    站在军汉身边,是温艳生,温艳生看着年轻的方继藩,也是呆住了。

    这位传闻之中,才高八斗,满腹经纶,人品贵重,允文允武的人,竟是年轻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这样的人,五百年才能出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