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朱厚照已习惯了。

    而戴着护目镜和口罩的方继藩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作为‘助手’,方继藩有些苦逼,他得负责进行清洗和消毒,等着朱厚照这大爷来。

    朱厚照站定,为了防止臭麻子汤的麻醉效果不好,所以在这钱贤吃过了臭麻子汤候,方继藩直接用毛巾塞住了他的嘴巴。

    朱厚照和方继藩的配合,很是默契。

    朱厚照率先道:“刀。”

    方继藩将消毒过的刀递了上去。

    朱厚照轻车熟路,迅速的在胯骨上方一指左右,轻轻松松的一刀下去。

    有些麻醉的钱贤似乎感受到了疼痛,打了个激灵,清醒了,接着呜呜呜的发出了声音。

    他是来治病的啊,可是……怎么感觉这是在杀人,而且还是不给自己留全尸的那种。

    将死之人,若想活下去,这是本能。可即便不能活了,人也希望留个全尸,下辈子投胎转世时,也好有个完整的身体啊。

    他开始挣扎,可惜浑身早已被绑了个严严实实。

    朱厚照低头,看都不看他一眼。

    倒是方继藩风趣的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别闹,小心连带着将命根子一道割下来。”

    “……”

    世界安静了。

    虽然钱贤还在呜呜呜的吃痛,想要叫唤,却至少,没有挣扎。

    朱厚照对方继藩道:“止血钳。”

    方继藩很快递上去。

    护目镜之后的朱厚照,眼里古井无波,他大抵止了血,接着,将那‘腰子’钳’出来了一些,这腰子显然比鞑靼人的糟糕许多,鞑靼人的腰子很新鲜,而这腰子,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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