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的更多。

    士绅们一个个面色阴晴不定,心里,却又不免生出了恐惧。

    他们临走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头和两具尸首,更是打了个寒颤。

    那小旗官林丰却是忙将方才的一幕,牢牢记在心里,天可怜见,终于有消息了,今日之事,必须原原本本禀报才是。

    众人熙熙攘攘的出了县衙。

    谁料刚出来,一个帮闲模样的人,便笑嘻嘻的来:“哪位是沈老先生哪,沈老先生,小人奉我家公公之命前来,公公可是久仰沈老先生大名哪,前几日就说好了,要登门造访,亲自拜见老先生,老先生……老先生……”

    沈老先生脸都绿了。

    他拼命咳嗽,看着这笑吟吟的帮闲,他一面跺脚,一面想骂,可终究,还是忍住,深吸一口气:“噢,到时,还请公公大驾光临,舍下免不得要蓬荜生辉。”

    “好说,好说,公公一向得知沈老先生是识大体之人,今日一见,小人佩服。”

    沈老先生面若猪肝。

    ………………

    弘治皇帝越发的焦虑了。

    官绅一体纳粮即为国策,那么当下的重中之重,便是定兴县,现在派去定兴县的,乃是得力干将,可至今为止,欧阳志还没有消息。

    萧敬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陪着。

    “怎么到现在,还没赴任,上一次听方继藩说,这是他安排好了的,可朕细细思来……却觉得,事情没有这样简单,不会是当真中途出事了吧,若如此……”

    他重重叹了口气。

    萧敬忍不住在一旁,也叹息起来:“陛下,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弘治皇帝看向萧敬:“你说。”

    萧敬很小心,似乎心里打着腹稿:“奴婢以为,想要开定兴县的先河,就非要坚毅果决之人不可,而这欧阳侍学,却并非是好人选,他人太迟钝了,性子又太温和,实在不是好的人选。”

    ………………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