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苦了我白白失了一颗真心,沈南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何必当初一门心思与我攀上关系?何必一门心思跟在我身后,你何必呢?

    沈南风见她如此绝望话语,心理似是被刀子一刀一刀剜似的,连血都流不出来。

    看着沈清半晌,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兄妹?见鬼的兄妹。

    她这辈子最悔不当初的事情就是随唐晚进了沈家。

    兄妹?他哪稀罕什么破兄妹之情。

    “阿幽,失了心的何止是你一人,”沈南风良久之后才苦涩开口。

    一时间,书房空气静谧,连二人呼吸声都听得到,沈清与他对岸而站,二人面色均是不佳,南茜敲门送茶上来,家气氛怪异,不由多看了两眼,却见两人除了面色不佳之外,并未有任何异常。

    “沈南风,你我之间,错在你不该平白无故招惹我,”她恨透了沈南风,明明从一开始便知晓他们之间是兄妹关系,却还要如此待她,白白夺了她一颗真心。

    让她在然后许多个夜不能眠的日子里辗转反侧。

    “不、我沈南风这辈子错在不该随唐晚入你沈家门,”若我没入沈家门,你我之间,早已终成眷属。

    他不后悔招惹沈清,更不后悔出现在沈清的生命里。

    她的存在,让他知晓这世上何为爱。

    哪怕当时他只有十几岁。

    “可现在,晚了,”你入了沈家门,我嫁给他人,你我之间,终究只能是兄妹。

    沈清这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丝惋惜,她们之间,终究是晚了,一切都成了过往,终究有一天会烟消云散。

    多年前,他初见沈南风,他穿着贵族学校定制的校服,白衬衫,藏蓝色的长裤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很干净,而自己?

    一个刚刚和一群小伙伴翻墙头进来的脏丫头。

    那一刻,她觉得,沈南风这种人,是别人家的孩子,要离的远些。

    初见沈南风时,沈风临与唐晚正在交往中,还未婚。

    此后,他成了她的小跟班,到哪儿都跟着。

    她哭她笑她闹,他均将她护在身后。

    后来,沈风临大婚,她在婚礼中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她询问,他却不承认。

    那时,如若他承认了,她想,她这辈子断然不会被伤的体无完肤。

    初见,他叫顾南风,当他说出自己名字时,她随口而来一句诗;【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正在低头吃完的顾南风闻此言一抬头对上她清明的眸子,而后异常淡定道;“我妈生我的时候刮的南风,所以我爸给我取名顾南风。”

    这话,惹的一众在吃饭的小伙伴笑的前仰后合,而她更是梗塞住了言语。

    初见,从七岁到十三岁,她喊他顾南风。

    十三岁,在沈家主宅初见,唐晚牵着她的手告知她,这是哥哥,沈南风。

    同一个人,却不同名。

    那一刻,她犹如五雷轰顶,傻愣在原地半天不能动弹。

    正当她回味在以往的回忆中时,只听闻宁沈南风异常肯定的嗓音在身前响起;“我从不后悔认识你,更不后悔出现在你生命中,沈清,你我如今才二十左右,晚不晚,我不知道,我只知晓,只要我在一天便会爱你一天,你可以嫁于他人,但我做不到娶别的女人,孤独终老和于你相依为伴,我只能选一个,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终究改变不了你我曾经刻骨铭心的过往,战地时光,足以证明一切,阿幽,你已失了一次心,于陆景行,别在犯傻。”

    随后,他离开,异常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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