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江城贵族圈子的联谊会,每每这种时候她无聊的紧,便想着赶紧走人,今日不同,沈清来了。

    她有伴了,不拉着她,对不住自己这大老远的过来。

    “找人啊?得问问人家同意不啊!”程仲然说着,将眸光落在了陆景行与沈清身上,来来回回。

    他怎能看不出来好友对他这位太太及其上心,就算是几人相言甚欢的间隙,他也时不时将眸光落在一侧人身上。

    傅冉颜闻言,还得征求同意?

    她哪次找沈清不是畅通无阻的?

    不同意也得同意啊!

    跨大步过去,直接将窝在沙发上神色恹恹的沈清拉起来;“走走走、跟一群出土文物有什么好聊的?我带你去嗨。”

    出土文物,顾名思义,年代久远,思想迂腐,没有情趣。

    出土文物?恩、傅冉颜好口才,一句话将一屋子男人都得罪了,而且她得罪的人各个都是顶尖人物。

    “去哪儿?”陆景行见傅冉颜如此风风火火准备拉着沈清出去,冷声问道。

    “就在屋里,”傅冉颜见过陆景行,这男人身上有种高不可攀的阴孑之气,此时他冷声询问,险些让她松了手。

    “我看弟妹也挺无聊的,让他们去吧!左右不过是在这屋里,还能去哪儿?”旁人出来招呼了声,让气氛稍稍缓和了些。

    见此,他在道;“程老二,去跟着,出了事,唯你是问。”

    闻言,陆景行的面色才稍稍好些了,伸手在口袋里掏出手机,交给她;“拿着,别瞎放。”

    接过手机,出去时,不忘多看了眼刚刚那人,能称她为弟妹,证明在他们这个圈子里,

    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打量的眸光在那人身上扫了一圈之后,才转身出去。

    “刚刚那人是谁?”一出门,傅冉颜便拉着沈清问,能在陆景行面前说上话的人物,不多。

    “不清楚,”刚刚陆景行给她介绍了,但是忘了。

    傅冉颜鄙夷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似是知晓她对这些八卦不操心,也不再过问,反倒是拉着她往尽头去,直奔程家酒窖。

    沈清认识傅冉颜是在学校里,两人同班同学,但几乎不交流,后来回国,偶然一次在应酬场所遇见,见她有难,出手帮了一把,不料从此之后,这个女人就跟个牛皮糖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甩也甩不掉。

    成天撒疯。

    程家也是名门望族,今日这样的宴会,没酒可不行。

    再者,她知晓沈清喜酒。

    “程家酒窖里应该有不少好货,看中的我们都拿走,”傅冉颜一边拉着沈清去酒窖,一边碎碎念道。

    “你别不厚道啊!你家还缺酒啊?”傅博然一听这架势便感到不妙,看中的都拿走?这是要搬空她们家酒窖?

    “缺啊!我家缺你家的酒,”傅冉颜这张嘴,跟粹了毒似的。

    火辣辣的,怼的他面儿上生疼。

    “你自己疯就算了,可别带着你手上那姑奶奶疯,屋里还有尊大佛在杵着呢!”陆景行的存在让着一屋子人胆战心惊的,沈清是他老婆,刚刚带人出来时,那阴沉劲儿可不是装的。

    “不那么扫兴行不行?”傅冉颜显然不想听到陆景行这号人,沈清是人,嫁给他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呢?

    再来说说沈清,她平日不太喜欢跟傅冉颜疯疯闹闹,但进入为何会主动跟她出来?

    只因她想着,跟陆景行他们坐在一起听他们聊着自己漠不关心的话题,还不如跟傅冉颜一起出来透透气。

    程博然出来时,没落下自家老大那一抹警告的神色,这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何止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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