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一根烟还没抽完人就出来了,不由的错愕了阵子。

    “今天洗澡怎么这么快?”陆景行一边替她擦着头发一边问到。

    “怕耽误他们休息时间,”沈清直言,毕竟这里只有她一个闲人。

    苏幕电话进来时,陆景行正在替她擦头发,见是苏幕,伸手接起,那侧问候关心的话语从听筒流传出来,苏幕第一句话便是;“清清,景行是不是欺负你了?”

    闻言,沈清伸手阻了陆景行替自己擦拭头发的动作,微仰头看着他,片刻之后道;“没有。”

    “你可别骗我、大西北那种地方她他都能忍心将你撸过去,”苏幕气息微微失稳。

    沈清沉吟了下,来大西北并非陆景行撸过来的,是她自愿,自愿过来的,

    因为不想独自一人面对总统府,不想回沈家,所以不远千里迢迢来投靠陆景行来了,只因这种时候只有陆景行才能护住她不去碰触那些自己不喜,厌恶的事情。

    站在一侧的陆景行见沈清凭凭将眸光落在自己身上,蹙眉,伸手接过沈清手机,看了眼上面备注,【陆夫人】

    瞧瞧、多生疏的称呼。

    见自己手机落在陆景行手上,她“唉”了一声,在他警告的眼神中止了言语。

    苏幕的轻声细语在听见陆景行的声音时止住了,转而便成了质问,苛责,以及不悦,陆景行自小学习传统文化,对于“孝”字,自然也是深入理解过,所以不伦苏幕言语所难听,他均是笑听,待自家母亲说累了,他才得空开口言语。

    话语清谈,无论母亲说什么,他均是笑答。

    在进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此时,沈清正在卫生间水龙头下准备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清醒一番,但左右寻过发现没

    有洗衣液,陆景行进来时,见她正找着什么,开口问了一嘴。

    只听她道;“洗衣液,或者洗衣粉?”

    大西北这种地方是断然不行将衣服换下来等着佣人来洗的,自给自足是基本。

    “要洗衣服?”陆先生将手机放在桌子上,问到。

    “恩、换下来的、内衣,”沈清说这话,颇有些不好意思。

    闻言、陆先生轻佻眉,浅笑出声,将她从卫生间水龙头前拉起来;“你去看书,或者睡觉,我来洗。”

    “……。”

    长达输十秒的静默让沈清不得不重新思考陆景行的这句话,他来洗?

    什么意思?

    最起码,在沈清眼里,陆景行如此段位的人是断然不会屈身给人家洗衣服的,可今日?是她听错了?还是陆景行说错了?

    他天生贵胄,为人低调刻板,自打出生喊着金钥匙,从小锦衣玉食,前拥后簇,不论走到哪里都自带光环,可就是如此一个天龙之子,此时正蹲着高大威猛的身子屈身给自家太太洗衣服,准确来说,是洗内衣内裤。

    沈清震慑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陆景行如此举动,撞到了她心里。

    撞的她头晕目眩,久久不能回神。

    “还是我自己来吧!”沈清看不过眼。

    说着,作势要蹲下身子接过他手中东西。

    “阿幽自己洗过衣服?”陆景行问。

    她摇头,以前有过,也只是极短的一段时间。

    “乖乖,到一边去,你洗不干净不还得我来返工?”陆先生笑着俯身,在她面颊落下一吻,彻底红了她的面庞。

    “我以为、你不会干这些,”沈清话语断断续续,说的不大好意思。

    “部队里,什么事情不是自己动手?在外面我或许高人一截,但在部队,大家都一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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