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段时日她不依旧是自己一人呆在首都?所以,她辗转反侧千里迢迢来大西北寻求陆景行的庇护是个幌子?

    最终还是会绕回首都。

    陆先生见此,一声轻叹,将桌面上的筷子拾起来,摆放整齐。

    “阿幽、”这声轻柔呼唤,带着无奈。

    “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她冷声质问,若是陆景行早点跟她说,她何苦千里迢迢跑过来受这罪?

    她明了,难怪陆景行昨晚翻云覆雨之间同她说尽好话,一句一句都砸到她心窝里。

    早告诉她?早告诉她哪里还有这几日的温存?

    虽说不愿意她来受苦,可比起她将自己打入冷宫,后者显然更得他心。

    “乖乖,不气了,”陆景行心都疼了,这还没回去就开始闹起来了,这若是回去了将她一个人扔在首都还不见得要将自己怎样呢!

    沈清闻言,深呼吸,她并非想跟陆景行闹,她单纯的是不想一个人呆在首都,呆在公公婆婆身边,那样,太过尴尬。

    终究是外人。

    “抱歉,”意识到自己失态,她轻声道歉,伸手拿起筷子继续吃面前的早餐。

    眼帘低垂,又恢复了那个不言不语的沈清。

    陆景行轻叹,起身迈步过来将她搂进怀里,隔着她的脸颊轻蹭着。

    心抽抽的疼。

    “最迟四月底我就回江城了,左右一个多月的时间,乖乖,不气了,恩?”陆先生心疼又无可奈何。

    知晓自己确实是过分,别人家的丈夫天天回家,他要么一周回一次,要么数月回一次,

    怎能不过分?

    换作是谁只怕是心里都有气。

    沈清无话可说,对于陆景行的身份以及职业,她无话可说。

    深知自己嫁了个什么段位的男人,俗话说,耐得住寂寞才能守得住荣华富贵,她与陆景行只怕就是如此了。

    浅声应允了一声,并未有过多言语,傍晚时分,徐涵同他们一起回了首都,走时,因为西北部队直升机要运输物品,乘坐直升机到机场附近,行程省去大半。

    一路上,沈清始终不言不语,陆景行始终握着她的手不松开。

    上飞机后,六个小时的飞行,沈清还是倒头就睡,拒绝与陆景行交流。

    期间起来上洗手间时,陆景行紧随其后,伺候她上完厕所出来,就如同这几日在西北军区,她晚间起来上厕所,陆先生站在外面等着她上完厕所来冲厕所一样。

    眼看着离首都越来越近,陆先生的心也提的越来越高,生怕到时候他回西北,这丫头又翻脸不认人。

    到达总统府已经是凌晨三点的事情,主人皆以入睡,只留几位守夜佣人在宅子里守着。

    见人回来,原本混混入睡的佣人醒了神,起身迈步过来伺候着,只听陆景行道;“弄点夜宵上来,清淡些。”

    随后携着沈清上了四楼。

    身处大西北这么多天,虽说每天洗了澡,但总觉得有些不干净。

    这夜回到总统府,她恢复了往常洗澡耗费半小时的习惯,十分钟?不行的,总觉得洗不干净。

    洗头洗澡出来整个人神清气爽。

    除了这几日在大西北皮肤被黄沙吹的有点糙之外,其余一切还好。

    洗完澡出来,佣人正好端着夜宵上来,看了眼,并没有吃的欲望,站在窗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颠簸了一晚上,吃些?”他问。

    确实是颠簸了一晚上,有些饿了,可是此时你让她吃,她断然也是吃不进去什么。

    看了眼餐盘上的牛奶,“换杯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