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将嘴角的笑意隐去。

    “清清,”陆槿言轻唤,将手中杯子在手中转了两转之后开口言语道;“江城这股风该停歇就得停歇了,最近这段时日对景行来说很重要,不能产生任何负面新闻,如果,这件事情闹的太过火的话,我不敢保证爷爷跟父亲会不会找你谈话。”

    陆景行被下方到大西北本身就已经是在众人眼里转了个转,让很多人盯着,此时若是在出现任何负面新闻,只怕总统府的那两尊大佛不太好交代。

    沈清闻言,有数秒的愣证,她工作上的事情是工作上的事情,与陆景行有何关系?怎会产生什么负面新闻?

    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思及此,沈清心底一寒,眯着清明的眸子落道陆槿言身上;“我不大明白姐姐的意思。”

    她是真的不明白,不明白他们这些当权者为何那么多讲究,难道她嫁给陆景行之后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

    “高处不胜寒,站的越高越多只眼睛在盯着你,清清之所以至今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是因为景行在替你负重前行,父亲跟爷爷最近所有心思都压在了大西北,暂时没空顾及江城这边,清清还是听我一句劝,该早点结束就早点结束,不然这件事情传到父亲跟爷爷耳朵里,只怕到时候会召你回首都,”陆槿言之所以会在第一时间就知晓这件事情,全然是因为她有眼线插在了江城,对方将这边消息送给她时,她愣证了数分钟便开始收拾东西往江城来。

    沈清生长在一个较为开泰的环境里,自然不知晓豪门斗争的残酷,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太多的事情就算是你想透过现象看本质也看不出来。

    此时江城得这股风看似没什么,可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起来,对她不利。

    “我可以将你这句话理解成让我什么都别干,只管这回家相夫教子就行了嘛?”她语气不善,带着不悦与冷冽。

    清明的眸子落在陆槿言身上带着三分探究,七分打量。

    两个商场女强人坐在一起,到底谁更胜一筹,暂且分不出,最起码,陆槿言此番来,并非让沈清对自己有意见。

    “不、如果我有这个想法,现在不会独守在陆氏集团里,清清你要相信,整个总统府,没有人比我更希望景行好,因为我很自私,希望他能替我负重前行,我与他之间,总归有人要承受重量,如果因为负面舆论将他拉下来,那么上去的那个人必然是我,所以,在景行往前走的道路中,我会真心护着他,同样,你是他妻子,我也会护着你。”

    陆槿言的话语,她看到了真切,但、不敢相信。

    这总统府的水太深了,每一个人都在相互算计,她谁也不敢相信。

    总统府就是个漩涡,就是个激流,稍有不慎,便会卷入其中,被淹死。

    “你护着他的方法是让我有所收挒,”她反问。

    “是体谅,”陆槿言反驳,改变她话语中的不友善。

    “可我并不觉得这是要让我体谅,”她冷笑开口。

    “夫妻二人,总有要付出的那一方,不是你就是景行,”所以,现在是你,当然,这话陆槿言没敢说出来。

    可沈清聪明如此,从小被称为天才的人又怎会不知小她话中深意?

    伸手,将杯子里冷却的白开水一饮而尽,寒到了心里,可即便如此,她也只是面上挂着浅笑。

    “恕我无能为力,”她话语无情。

    现在的她,没有任何退路可言,但凡是稍稍退一步,她必定会一无所有,多年来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她与高亦安之间,现在是在逆流而上,拼死一搏。

    她努力四年,人人见她唤一声沈总。

    陆景行的出现,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仅是他的出现,盖过了她这四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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