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问出了盘旋在自己心里的疑惑。

    西北沙场阅兵如此精彩,他应该要升迁才是。

    可即便是知晓,她还是忍着许久没问出来,今日心里有情绪,担忧的事情一点点浮出水面,她才敢问。

    陆先生闻言,捏着她的手稍稍停顿了一下,她感受到了。

    而后伸手,抱着他健硕腰肢的手紧了紧,往他身子里靠了靠。

    “傻丫头,不管在哪里,你都是我妻子,你在的地方才是家,”陆景行答非所问,他家的小丫头何其通透,只怕是早就猜到了,一直不说而已。

    沈清默,心里却犹如打翻了五味陈瓶似的难受,相隔甚远,数月相见一次也算是家?

    心有千千结,可却解不开。

    这夜的她,睡得极其不安稳。

    天色泛白才将将睡去,本就睡不安稳,陆先生六点不到转醒,缓缓抽出被沈清枕着的胳膊,准备起身去运动,却不料才将将抽出手,怀里人转醒,睁着迷离的眸子看着他,陆先生心里一紧,赶紧伸手将人搂在怀里轻哄着,哪里还敢在动弹半分?

    只道是昨夜给她留下了阴影。

    这日清晨,沁园佣人个个睁大眼睛瞅着二楼方向,一向清早起床运动的陆先生今日竟然?

    真真是天要下红雨了?

    此时的南茜,面色却有些凝重,想的比佣人们多了些。

    八点三十五分,陆太太悠悠转醒,隔着被窝蹭了蹭,感到身侧热源,震楞的片刻,而后抬眸,见陆景行此时躺在身侧,一脸轻笑看着她。

    “睡好了?”陆先生问,略微清晰的嗓音足以让人知晓已经醒了许久。

    陆太太脑子有一秒钟的宕机,而后沙哑着嗓音问道;“你怎么?”

    往常陆先生每日都准时得很,婚后半年,一睁眼还见到人在身侧的时候简直是少之又少,今日是怎么了?

    闻言,陆先生抬手扶额笑的无奈,我怎么了?我被你粘着不敢起床,还能怎么了?

    见她跟只小奶狗似的瞅着自己,转醒的眸子带着迷离,陆先生轻落一吻;“怕你睡不好。”

    “哦~,”她浅应,而后翻身变了个姿势,窝的更舒服些。

    哦?就如此?他白白躺在床上挺尸两个半小时就被如此打发了?

    陆太太行,陆先生可不行。

    而后伸手,将她往怀里呆了呆,恶趣味的跟个三五岁的小孩儿似的,“阿幽。”

    “恩?”

    “昨晚没喂我,”陆先生轻声在她耳边响起,可即便声响很轻,她依旧被惊得面红耳赤。

    反手推着他,可哪里是身后人的对手?

    翻身而上,不照样将她吃干抹净?

    清晨的沁园主卧,云雨翻腾。

    陆先生半个月的休假期似乎转眼将至,沈清出门后,陆先生单手夹烟在屋内缓缓渡步,

    虽面色平静,可心里却烦躁至极。

    连日来的相处,沈清粘着自己,他固然高兴,可此时他回部队时间近在眼前,若是回去,这丫头跟自己闹腾怎么办?

    五月初的天气,热浪逼人,江城的天气如同更年期的妇女,极其不稳定,晨间万里无云,中午阴天,夜间下起瓢泼大雨,洗刷着这个城市的阴暗面。

    江城某高档公寓内,一位气质清冷的男人着一身家浅灰色亚麻居服,带着金丝边眼镜坐

    在沙发上拿着文件缓缓翻阅着,整个人显得温文尔雅,而后眼前电脑叮咚一声弹出邮件,他看了眼,并未放在心上,直至睡觉时,才想起这封邮件,点开,面色煞白。

    将搁在茶几上的电脑端起摆在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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