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着惊恐,诧异,以及不可置信。
男人见此,知晓自己太过紧张,缩紧的掌心缓缓松开,;“丫头,无论如何,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爱人,不会再有第二个。”
陆景行的话语,严肃,正经,不容置疑,但不看看出,他在逃避沈清的质问。
可沈清,不敢信。
这样的事情,陆景行干过太多次了。
她不敢信。
“只是爱人?”沈清问,将这四字咬的尤为清晰。
不自觉的,她响起了卫生间里两个女人的对话,自古帝王封后有几个是封了真正爱的人?
所以此时,她显然有些不能接受陆景行这句话。
“阿幽,”男人言语止在喉间,而后将脑袋搁在自己爱人脖颈之间,千言万语换成一声轻叹。这声轻叹,直冲沈清心灵深处。这夜,陆景行走后,沈清拥着被子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男人离开时僵硬的背影,以及那些话语都足以成为其夜不能眠的罪魁祸首。
沈清失眠了,这晚,她坐在床上一整夜。
次日清晨,周一,当沈氏集团展开季度董事会议时,沈清缺席了,电话不通,短信不回,沈风临因此大发雷霆将章宜从里到外骂了个透彻,丝毫不留情面。
而章宜,除了低头挨训之外,在也找不出任何言语来反驳。
沈风临走后,沈南风迈步而来,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后者接过,望着他,只听他淡淡问道;“沈清没跟你说去哪里了?”“没有,”章宜答。
闻言,沈南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缺席董事会议,无异于让人抓住把柄捏着尾巴,沈风临大发雷霆情有可原。
沈清此举,确实不向她以往行事作风。
这厢,清晨,沈清乘坐首次航班飞往首都,只因想验证首都的那些流言蜚语到底是否属实。
要验证这一切是否真实存在。
以至于其将江城董事会这等重要之事都抛之脑后,飞机落地首都已是上午十点光景,机场有一女子脚踩七公分高跟鞋,白色雪纺衫米色西装裤,浅色包包,即便气场强大,但也隐隐约约透露出一股子淡柔之味,墨镜框在脸上,让人看不清其神色。
首都机场,全国重要交通枢纽,来来往往皆是离去与归来之人,而沈清,是离去?还是归来?
不肯踏足这个城市的原因在于这个城市给不了其归属感。
在江城,她尚且还是沈清,可若是在首都呢?
她是谁?
是什么?她什么都不是,如众人所言,她不过是个江城来的女人而已,在首都,她算什么?熙熙攘攘的人群接踵而至,女子站在出租车上车处静静看着这个城市的交通情况,上次来,是深夜,今日来,是清晨上午时分。
“去哪儿?小姐,”上车,司机询问地址。
“帝都大厦,”她爆出地址。
不是说,去任何一个顶尖场所都能听见那些豪门阔太的言语声吗?那就去听听。
司机听闻其直接了当的道出这四个字,不由多看了其一眼,而后一脚油门,朝目的地而去。
首都沿路的风景在美,沈清都提不起任何兴趣,为何?只因这座城市功利之心太过严重,到处都充满利益,每一处都有腐败的痕迹发生,谁说天子脚下大家会有所收敛?都是假象。
越是靠近权利中心,斗争越是狠厉。
江城也好,首都也罢,都少不了权利政治的斗争。
但倘若要分出一二的话,首都,只是漩涡中心。
思及此,原本睁着眼的某人缓缓阖上眼帘,不愿在想。
“小姐,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