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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紧了紧手中杯子,站定在原地不为所动,面部紧绷的神色足以说明一切。

    “我不这样做,你只能走沈清给你留的两条路,妈、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最后一句话,沈南风说的格外咬牙切齿。

    他一直以为唐晚虽然算不上聪明,但也不算那种没有脑子的女人,她当初可以为了一切嫁给沈风临,如今又怎会平白去招惹沈清。

    明知现在沈清恨不得弄死她,却还要去维护那点破财产。

    “这世上,除了生死,其余的一切事情都是小事,”沈南风再度开口言语,欲要劝说唐晚。

    “你明知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跟妹妹,你为何就是不能理解我?为何到现在还站在沈清那边,沈南风,你到底是不是我生的?”

    唐婉带着哭腔的咆哮声在客厅响起、她的指责,她的质问、悉数落在了沈南风耳里。男人至始至终挺直背脊听着自家母亲数落自己,质问自己。她的咆哮声,哭喊声,成了这个屋子的特色。直至许久之后,唐晚许是哭累了,蹲在地上。而后只听沈南风咬牙切齿开口道;“我若不是你亲生的,定然不会管你的死活。”何苦为了她去与沈清结怨。

    “沈南风、”许是其大逆不道的话语激怒了唐晚,后者语气明显拔高。

    “破财免灾,你最好乞讨沈清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就此罢休,不然这一切只是个开头,你回

    家还是演好你沈氏集团董事长夫人的身份,毕竟、沈先生还未拆穿一切。”

    沈南风早已知晓,沈风临可能会是最终赢家。

    毕竟、他早已知晓此事,甚至是看透一切,却未明说,这点,足以证明。

    “什么意思?”唐晚脸上泪痕未干,听闻沈南风最后一句话,放在身边的手猝然篡紧,整个人不自觉的抖了抖。

    沈风临就是个有着千年道行且得道成仙的老狐狸,就连沈清都玩儿不过他,区区一个唐晚不更是放在掌心的蚂蚁,随时想捏死?

    她以为她技艺高超足以瞒天过海,殊不知这些小儿科沈风临早已看的透彻。

    甚至是丝毫不将此次事件放在眼里。

    任由沈清对付唐晚,任由沈清下狠手欲要弄死她。

    沈风临此人,深谙商场与豪门斗争中的一切手段,关键时刻,他总能洞悉一些,看清事情走向,解救自己与逆境之中。

    “你自诩手段高超,殊不知一山还有一山高,”沈南风端在手中的杯子也幸好是质量良好的玻璃杯。

    不然、只怕是早已碎了一地。

    唐晚闻此言,整个人瑟瑟发抖,看着沈南风张了张嘴,言语不出任何话语,就好似电影里那些失声演员。

    她惊恐的面部表情足以代表一切。

    “我该怎么办?”唐晚话语瑟瑟发抖,带着后怕。

    她与沈风临结婚十几年,这个男人从未同她发过火,从未同她大声说过话,可她知晓,万分知晓,沈风临不好招惹

    此时、事情已经发展到如此境地,她该怎么办?

    “老老实实过好下面的日子,不要在肖想不属于你的一切,”即便如此,行至现在,沈南风依然不清楚沈风临谋的是什么,当然,他企望,最好是在谋财。

    因为如此、一切才最好解决。

    沈南风的警告在耳边一次次环绕,挥之不去。

    这厢、沈清下午时分下班并未回沁园,反倒是坐在办公室许久,许久,日暮西沉,天色昏暗,直至夜幕降临,她依旧不为所动。

    直至八点时分,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未知来电,沈清并未急着接电话,反倒是伸手套上外套,动作优雅系上酒红色丝巾,而后一手拿包,一手接电话朝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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