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孙德的肩膀往一侧沙发处带,一副哥俩好的表情。

    可正是他如此,人家才吓得瑟瑟发抖的。“二位长官,你们想问什么?”“就问问呢陆少的情况啊!”程仲然答。

    俞思齐杵着拐杖过来,而后坐在沙发上,随意将拐杖搁置一边,一脸严肃看着眼前人,缓缓开口道;“不说病情,说点实在的,怎样才能让陆少醒来。”“从医学生的角度来讲,烧退了、就该醒了,”孙德一本正经开口。

    程仲然站在一侧咳嗽了声,而后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开口道;“孙教授啊!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已经不管用了,咱在换种别的方法?”

    “什、、、、、什么办法?”孙德心中有种不想的预感攀升上来。

    只觉这二位关公今日来,可并非是闲来无事来逗弄他的。“正因为我们不知道所以才来问你的呀,”程仲然开口,伸出包成粽子的右手碰了碰他。

    俞思齐也好,程仲然也罢,都或多或少受了伤,但好在,没有像陆景行那般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数日。闻言、孙德抬手抹了把冷汗。

    “二位爷,你们可别为难我了,我哪里有时间陪着你们开玩笑啊!”孙德都快急哭了,只觉得眼前这二人当真是没事找事。这都什么节骨眼儿了,不好好养伤一个个的跑他办公室来作甚?说着,孙德欲要走。

    俞思齐眼都不眨,伸手拿起说面上签字笔,甩出去。

    而后、签字笔与其面庞擦肩而过。

    吓得孙德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下的只差喊爷了。俞思齐也好,程仲然也罢,此时心里的想法跟陆琛是一模一样的,希望陆景行醒来,倘若陆景行在过个十天半月醒来,不说别的,就说外面那些候在道路两旁的便会忍不住将爪子伸过来。

    到那时,腹背受敌。

    此时、陆琛散播出去的消息暂且还能压得住一时,可谁能保证时间久了,一切还是如常?他们所有人的身家性命都压在了陆景行身上,包括程家。

    程老爷子那一辈的人。

    他们的命根子全部压在陆景行身上了,怎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任何意外?

    陆景行多躺一日,她们便茶不思饭不想一日。权利之巅的道路,何其难走?

    稍有不慎,家破人亡。“您就说说,还有什么办法就行,我们也不为难你,”程仲然开口,收起了那股子吊儿郎当。“这种情况是正常情况,能有什么办法啊?”孙德也是急了,说出来的话语带着无奈与烦躁。都说病急乱投医,在孙德眼里,此时程仲然与俞思齐二人妥妥的配的上这几个字。直至二人走后,他才颓废坐在沙发上,大口穿着粗气。

    简直就是个苦差事,简直就是个苦差事啊!病房内,陆琛离开不久。

    俞思齐与程仲然二人推门进去,见总统府佣人候在一侧,二人对其打了个手势,后者退出去。

    看了眼躺在床上面无人色的陆景行,二人心头一颤。

    俞思齐与程仲然二人,实则有许多时候都觉陆景行是个可怜人,那种可怜并非平常琐碎的可怜。

    反而是身处高位那种身不由己的可怜。

    就好比此时男人住院,躺在医院病床上昏迷不醒,而外面大批大批的人将期望放在他身上,恨不得大罗神仙在旁,能一口仙气渡进去,让人瞬间醒来。

    俞思齐伸手拉过病床旁椅子坐下去,看着躺在床上身上插着管子的陆景行,忽而,响起去往边境的直升机上,陆景行拿出手机,随意翻着手机里的照片,每一张都是随手之作。

    所以有那么几张照片并非很清晰,甚至是质感极差。

    俞思齐看了眼,笑问道;“跟沈清说了?”“说了,”男人答,头也不抬。“但估摸着会生气,”陆景行这话出来时,虽嘴角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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