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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细想起来,应当是201年年后开始的,到如今,近乎一年的光景。

    201年年后,沈清离开,陆景行收起了所有好脾气,虐便政坛走狗之余更是让身旁人时时刻刻都待在一人人心惶惶的氛围中。

    陆景行年少从军,周身气场强大自是不用言语,但男人怒火中烧时的那股子戾气更是骇人。

    时隔一年,再见笑脸。

    众人纷纷都跟见了鬼似的。

    陆景行俯身将沈清脱掉的羽绒服重新穿上,还不忘轻声交代晚上回去早些休息之类的话语,

    旁人听着,都只觉路心里暖暖的。

    沈清听闻陆景行话语之余,望了眼沙发上坐着的众人,只见他们齐刷刷的目光落在这方,带着不可置信与惊讶,张大的嘴巴足以塞下鸡蛋。

    见此,沈清笑了,笑问陆景行;“他们怎么了?”

    并未没见过,以往沁园时,众人三无不是聚集在沁园开会,大家都有过数次照面,这今日?诧异度不比第一次见面上啊?

    男人闻言,伸手将其拉链拉上回眸看了眼,而后搂着沈清的肩膀送她出门,揶揄道;“他们

    被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天仙似的外表给迷住了。”

    闻言,沈清轻嗔了他一眼,没个正经。

    陆景行送人至电梯口,而后唤来刘飞交代了几句,似是很忙,不待沈清进电梯边转身回了办公室,送她走时,步伐平稳,回办公室时,步伐急切,步步生风。

    沈清望着他推门进办公室,收回目光。

    上电梯,未曾想过在这里尚且还能碰到人,她清冷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淡淡然然,目光瞥了眼她手中文件。

    刘飞见此,心都凉了。

    出门不利?还是天要亡陆少?

    “又见面了,”沈清开口,自带女主人风范。

    “好巧,”严安之开口,平淡招呼,不多不少。

    站在一侧的刘飞原以为二人回剑拔弩张来一发,可、并没有。

    仅仅是一声招呼过后,便趋于平静,这种气氛,简直是太过诡异。

    后背冷风嗖嗖的吹着,寒凉到了他的背脊深处。

    电梯到了三楼,严安之出门,此时,沈清在身后不咸不淡开口道了句;“以严小姐的聪明才智,似是有些过于屈才了。”

    闻言,欲要踏出去的严安之顿住了脚步,不难看出,其背脊瞬间僵硬。

    拿着文件的手猛然缩紧,手背瞬间青筋直爆。

    站在一侧的刘飞,原以为出了电梯就没事了,可哪里知晓,这股子狂风暴雨竟然是自家太太挑起来的,当真是、不能理解。

    这个素来清清冷冷的人也会有如此时候。

    严安之的停顿就足以证明这句话对她有多大打击。

    她爱了十几二十年的男人,不惜一切努力爬上总统府高位,可如今,这高位就成了牵制她的绳子,让她不能逃离,不能远走,用道德与责任在牵制她,让其每日备受煎熬还无出头之日。

    她何其痛苦?何其煎熬?

    可如今,沈清却还如此冷冷清清嘲讽她,每一字都像是把刀子似的戳在她心头之处,痛的她近乎不能呼吸。

    “以沈小姐的手段,似乎也过去屈就了,”这话、是何意思,沈清自是知晓。

    “屈就谈不上,不过是年岁渐长,某些东西也看淡,少了当初那股子浓烈,反倒是严小姐,

    没了严司令的庇护,想要在这吃人的总统府立足,很困难吧!”

    最后四个字,不自觉露出同情的语气,这样,无疑是在伸手打严安之的脸,让她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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