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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透过镜子看着站在身后的陆景行,男人面色寡沉,斜长的眸子睨着她,带着一股子气场上的碾压。“我以为你已经知晓我的意思,”沈清轻启薄唇开口,话语板正。“什么意思?”男人问。
“我需要一个可以在首都立稳脚跟的台面,而这个台面不是你陆景行的老婆身份,也不是陆家少夫人身份。”
她不想让首都所有人以为她沈清除了依靠陆景行之外一无是处。
以前不允许,现在不允许,以后也不允许。
她沈清素来一身傲骨,没有如此先例开张过。
“我能给的,比你自己挣得更多,在国,只要你爆出陆景行的名讳,天皇老子也不敢招惹你,是什么非得让你自己去做这一切?”
男人询问,话语寡淡,郁结的面色寡沉的厉害。“握在自己手中的利刃才叫利刃,”沈清转身望着那女人,菲薄的唇轻轻合着,显得如此薄情寡义。
男人想到这四个字,心头一跳,而后僵硬着背脊向前迈进一步,伸手将人带进怀里,低头,在其发顶落下一吻,柔声且坚定道;“我可以成为你的利刃,阿幽,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都替你拿到,不闹了,我们在家好好养胎,恩?”“我需要有足够的底气控在自己掌心之中,”沈清答,话语坚定。
“我不足以成为你的底气?也给不了你安感?”男人眉目清冷话语中带着些许寒凉,斜长的眸子落在沈清身上带着冷厉。“二者不能相提并论。”
“有何不能相提并论?”
“如果秉持你这种想法,那我只是江城首都沈风临那个一无是处的长女,正是因为我没有,所以我是沈清,我才是沈清,”她所求的不过是握在自己掌心的安感。
这种安感,任何人都给不了。
她素来独自自主有主见,敢做敢当敢爱敢恨。
沈清这种人实则是很恐怖的,太过知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愿意为之付出努力去得到这一切。
但最为让人敬佩的,是她有这个能力。
“如果出现意外呢?”男人话语落地将目光落在她平坦腹部。
“前三个月我在家呆着,”沈清淡淡道,可能觉得这话说出来太过苍白,男人不一定会信,继而道,“我跟你一样在乎这个孩子。”这句话,陆景行信。
依着沈清的性子,前几日二人吵架,放在以往她哪里会吃他端上来的东西,可那日,她自己吃完了。男人伸手将人带进怀里,薄唇落在发顶,带着一声叹息,未曾应允,也未曾拒绝。他心里,还是怕的。晚间出门,苏幕询问了番,陆景行道有些事情出去一趟。
而后免不了被苏幕冷着脸训斥一番,“你出去就出去,带上清清作何?”
闻言,沈清心里一咯噔,带上陆景行就是打掩护的,这……。
“早些回来便是了,”陆景行这人,除非他想听你的话,否则,你说再多也是徒劳。路上,沈清频频侧眸观望身旁男人,见其面色平平,伸手握住男人放在膝盖上的大掌。
陆景行侧眸,四目相对。
回握其掌心,暖意包围,稍许心暖。
夜间,夫妻二人回到总统府已经是十一点之后的事情,自十点开始苏幕电话不断,催促二人早些回去,陆景行接电话,神色淡淡,秉着性子被自家母亲数落。
男人伺候自家爱人睡下,自己猜反身进浴室。
出来时,沈清一安然入睡。第二日,因章宜有事要与其商量,又恰好总统府并非是个商量事情的好地方。沈清唤来刘飞欲要将自己送到瑶苑,还未出总统府大门便被苏幕唤住了脚步。
询问之下,这位国民好婆婆难得的面上挂着几分不悦。
随后冷着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