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二人在商业上有着密切的联系。

    面对沈清的质问,男人面色更是寒了。

    强词夺理?颠倒黑白?

    明明是她的错误却还反过头来询问自己?

    陆景行这会儿面色黑的跟锅底似的难看。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不想为了解释了许多遍的事情在过多解释,你要瞎想我也没办法,但我沈清做人,素来光明磊落,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言罢,她转身离去。

    沈清欲要夺门而去,握着门把的手被狠狠握在掌心,抬头,撞上男人阴寒的面庞。

    “我说你什么了?一上来就理直气壮质问我,说了几句就想甩脸子走人?天底下的便宜都被你占尽了。”

    男人冷声言语,带着不悦。

    沈清抿唇,未言语。

    欲要开口言语时,男人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瓣,为了防止她在说些什么自己难以接受的话语,

    索性就让其闭了嘴。

    沈清支吾出声,伸手推搡胸前男人,男人适时松开她,伸手落在她后脑勺,而后道;“这件事情晚上回去再说,让刘飞送你回去。”

    许是响起什么,男人冷声开口道;“不许去公司了。”“.”

    这日上午时分,因沈清与高亦安的绯闻,陆先生发了极大一通怒火,而或将人请到了总统府。

    原想质问某人一番,但因这陆太太面容平静,毫无半分做贼心虚的状态,陆先生即便是有怒火也发泄不出来。

    她既然坦坦荡荡,而他又有何理由再去质问。

    原以为这件事情就此过去,但不想,陆老爷子在看到新闻之后,让人来寻了沈清,晚餐时分,陆景行与沈清回了总统府用餐,餐桌上老爷子面色平平,似是不准备在餐桌上进行一些不愉快的话题,但这日晚餐,吃的可谓是异常压抑。

    直至晚餐结束,一家人坐在沙发上闲聊时,老爷子望向沈清的眸子带着一些窥探,而后似是漫不经心言语道;“以往在江城,鞭长莫及,许多事情我们也不方便说,但如今在首都,有些事情该收敛就得收敛一点,莫要太过招摇。”

    老爷子说着用杯盖缓缓拨了拨弄杯面上的茶叶。

    沈清闻言,嘴角一抹微扯;“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怎么言语我自然是管不了的,但我沈清做人,也不至于差到那个地步。”

    老爷子将落在杯子上的眸光抬起来,深深睨了她一眼;“但愿如此。”

    简短的四个字,带着浓浓的深意。

    而这其中的深意,沈清竟然懂那么一两分。

    陆景行坐在一侧,将老爷子与自己爱人的话语收进耳里,密切观察二人的一举一动,可许久之后沈清的情绪除了稍稍有些隐忍之外并无其他。

    而老爷子,始终是一副高深莫测的面容。

    晚间,沈清与陆景行欲要打道回府,陆槿言紧随而来,唤住二人步伐,望向陆槿言道;“我跟清清聊两句?”

    意思是让他避险。

    陆景行微眯眸子,虽绝言语有些不妥,但还是照做。

    “北部拿块地,你势在必得?”她问。“恩、”沈清答,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许言深跟你有同样的想法,”陆槿言笑,话语中带着一抹子探究,而这抹探究竟然被沈清看在压力。

    “有同样想法的人应该不在少数。”毕竟北部的那块地拿到手,对哪家公司来说都是一笔长远投资项目。

    陆槿言这话里的探究表现的似乎太过明显。“那倒也是,”她答,半分浅笑挂在脸上。

    沈清望着她漆黑的眸子中散发着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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