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伸手将他手机拿起来,抬起男人的手解了锁,按出6槿言的号码,递给不耐烦的男人。意思明显,打电话问。

    莫家、要解决也只能是她解决,旁人怎能多管闲事。

    更重要的,是要防着有人坐收这渔翁之利。“亲我一口,”男人一手拿着手机,异常傲娇。“……”沈清无言,凝着他许久。

    无奈,俯身在男人面颊落下一吻,无关乎请求,只是清晨之分的你侬我侬罢了。

    那方,6槿言给出了答案;“高亦安的做派。”瞬间、沈清脑子一个清醒。

    高亦安的做派为何6槿言会如此清楚。

    是查出来的?还是一开始她们之间便达成了某种共识?

    盛世与莫家,确实是有合作,但涉猎并不多。

    而且,高亦安也犯不着这种时候去踩他一脚,权利斗争,他如此做,无非就是将自己规划到这个圈子里面。

    并不科学。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秉持着一副不参与政治斗争的面孔。

    可此时?却在众人观望的时候,他带头踩了莫家一脚,如此动作无疑是让莫家对生出敌意。

    若是彭家反咬,岂不得不偿失?

    沈清尚且还不知晓昨夜高亦安与6槿言生在医院门口的事情,倘若是知晓,只怕又该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良久,沈清拿着手机做在床上未曾动弹,即便是收了电话也未曾想过回神。

    6景行起身,而后大手一捞,将被子甩在沈清头上。

    即便如此,没回神的人依旧是没回神。这日清晨时分,都某公寓,本就是病号的男人此时侧躺在床上,呼吸淡淡,依旧还在睡梦中,楼下,是秘书与阿姨。

    秘书处理公务,阿姨打扫卫生。

    各司其职。

    七点整,男人放在床头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许是睡梦中的人被吵醒,有些烦躁,伸手拿起电话,见是沈清,也没了什么好脾气;“说。”“你为什么要参与莫家的事情?”沈清开口便是询问。

    高亦安躺在被子里稍稍翻身;“你昨日来找我,不就是想让我抽了莫家?”

    “我是想让你坐收渔翁之利,高亦安,你少曲解我的意思,你是胃出毛病了,不是脑子,你不知晓莫家身后是彭家?你正大光明的釜底抽薪,就不怕彭家反过来咬你一口,让你得不偿失?”沈清偏偏不信,高亦安如此聪明的人会听不明白她话语里的意思。

    她何时说过要他釜底抽薪了?

    她要的是万事俱备之时,高亦安去坐收渔翁之利。“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是件很缺德的事情,”高亦安似是不想大清早的跟沈清争论这些事情。

    开口的话语带着满满的嫌弃。“是谁?”沈清似乎有些不依不饶。

    但无论从那个角度出,她从未想过要让高亦安卷入到权利斗争中来,这条路,不是你死我活,保不齐就是粉身碎骨,她们身处在这个位置上是无可奈何,可为何他一个圈外人还跑进来参合一脚?

    难道分不清都现在的局势吗?

    是脑子不好还是如何?思及此,沈清脑子当真是嗡嗡的疼着。

    平心而论,她将高亦安当朋友,并不想他跳进这个吃人的圈子。“刀尖上的血,舔的还少?逆流而上,不附和大众,不也挺好,”男人的话语声中夹杂着一些细细索索声。

    沈清不知晓是什么声响,也没问。

    只是道;“都权贵之间的斗争,不是外面那些河流。”

    这是大海,大海深处是阴暗的,见不到光亮的。“差不多行了,”卫生间里,男人站在镜子跟前,伸手按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声传到沈清耳内,紧接着是高亦安欲要终止话题的声响。“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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