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传来流水声。

    数秒之后,见男人出来,手中拧着一块温热的毛巾,一身晨袍在身,迈着稳重优雅的步伐过来,伸手拉过小家伙的爪子缓缓擦拭着,转而是脸面。

    这日清晨,沈清抱着小家伙,小家伙窝在自家母亲怀里,笑呵呵的任由自家父亲擦脸。

    小脸擦得红彤彤的,陆景行俯身在软趴趴的面颊上落下一问,尽是宠溺。

    “闹人。”确实是闹人,早上老早便醒了,醒了抱着在客厅玩了一波,思忖着沈清该醒了才将人抱进去的。“谁你都嫌闹人,”陆太太笑着应允。“吃醋了?”男人伸手捏着手中毛巾笑眯眯看着自家爱人。

    沈清闻言,一滞,什么吃醋?

    尚且未曾反应过来,男人俯身在她面颊“啵”的落下一吻,紧接着话语压过来;“好了、公平了。”无端端的一句话竟然让陆景行以为她是在跟儿子争宠?

    清晨霜雾白暇,可某人却红了脸。

    轻嗔了眼陆景行,这一眼,可谓是风情万种,看的陆景行是**乍起。

    “来、宝宝送给月嫂,”说着,男人伸手将小家伙从沈清手中抱离。

    再转身回来,将欲要进浴室的人抱了个满怀。

    还恶趣味的蹭着。

    轰隆一声、某人脸皮更是红的跟只虾子似的。

    “陆景行,”她开口轻斥,难怪要将儿子抱走,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恩、”后者蹭着她的脖颈,应允声都异常娇柔。

    看了眼床头电子屏,男人低低沉沉浅笑了;“阿幽、还早,可以来两次。”清晨最欢喜的事情莫过于时间还早,可以来两次。

    “我不要,”某人开口拒绝,异常难为情。

    “我要、”显然是地主压榨农民,完全不考虑他人的意思。

    沈清依旧拒绝。

    从一开始在沁园时,沈清便见识到了这男人在床笫之欢之间磨人的本事,这些年过去了真的是水涨船高,本领是越大盛大了。

    “乖乖、在磨蹭就只够一次了,”此时的陆景行,抱着的可是**一刻值千金的态度。

    将人困在床上一番压榨,如他所言,两次。

    不多不少。

    完后还能有时间让他给沈清洗个澡穿好衣服抱回床上。“累,”某人如软骨动物似的瘫在床上。

    “晚点去公司,”此时,陆先生穿戴整齐出来,一身工装在身,异常得体。

    与瘫在床上的爱人成鲜明对比。

    这种时候,沈清是不愿见到的。

    只因、确实是悬殊太大,陆景行气质气场长相摆在跟前,工装身上,整个人就是一位矜贵的气质偏偏的王者。而自己?算了,不说也罢。这日上午十点公事有会议,沈清在晚也不可能晚了这个时间点。

    忍着浑身酸痛去了公司,一场会议结束,已是中午午饭光景。

    才从会议室出来,陆景行电话过来,沈清近乎怀疑这人是否在自己身旁安插了眼线。

    “吃饭了吗?”那侧,温软嗓音传来。

    “还没,”她答,如实相告。陆景行闻言,抬手看了眼时间,而后冷声道;“快一点了。”“就吃,”沈清听闻他声响微微异样开口言语。“多吃点,”男人轻声叮嘱。

    而后,如同往常一般闲扯了几句收了电话。

    下午时分,因老早有约,沈清与章宜一通前往首都某私人茶馆,约见者,乃许言深。自打来了首都,沈清知晓,像眼前这样幽静的院子首都的四合院里大大小小不知晓多少处。

    二人到时,许言深已经等候多时。

    同随的,还有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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