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蒂扔到一侧垃圾桶里,迈步前来,接过她手中行李箱,望了眼她身旁谢呈,而后轻言开口;“此行,劳烦谢先生了,人我接走了。”后者点点头,望向沈清,面色稍显凝重。

    她们不说,沈清似乎不会知晓任何事情。

    首都发生了些许惊天动地的大事,但这些大事被掩在了权力之巅,民众知晓的是车祸,巅峰之上的人却知晓,这根本不是简单的车祸。

    “发生什么事了?”沈清开口询问,话语平平。

    但望着程仲然的目光却显得那么急促。

    车内,只有她一人。

    只因上车时,程仲然特意支开章宜,似是有事要同她言语。

    男人稳妥开车,面色凝重,盯着路面的眸子不曾转移,周身带着一股子冰凉气息。良久,沈清以为他不会开口言语时,他说话了;“4月5日凌晨,槿言开车撞彭宇,肖岚开车出来与之抵抗,两伤一死。”恍然间,沈清只觉阴雨连绵的天忽然下起来狂风暴雨,且这狂风暴雨下的只是她这一个片区。

    原本好好落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纱裙,原本平平的目光带着些许惊恐与错愕,话语有些颤栗开腔道;“谁死?谁伤?”陆槿言?千万不要是她。

    她虽谈不上对她有多喜爱,但还没有厌恶到想要她去死的地步,更何况、在近段时间,她将自己归拢到陆家人的队伍上去,对她的不喜,少了一分。“肖岚死,”哐当一声闷响,沈清只觉太过不可置信。

    肖岚、死了?被陆槿言开车撞死的?

    不不不、她是想开车撞死彭宇,结果却死了肖岚,应该是如此才对。

    沈清一时之间难以消化所听闻的事件,直至程仲然说;陆槿言与彭宇现在都处于昏迷状态时,她才稍稍有些回神。

    但望着他的视线依旧未曾收回。

    这日、程仲然直接将沈清拉倒了总统府办公楼,车子停在停车场,才轻言开口道;“在楼上。”沈清闻言,推门下车,朝陆景行办公室而去,此时、办公室内人满为患,坐着的尽是总统府各高层官员,似是爱应对此次事件。

    陆槿言与彭宇绯闻传出当晚,二人出了车祸,死了人,且还伤了自己。

    一个一国长公主,一个副总统,如此景象,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弊大于利的。

    于是乎、接连几日,总统府都在寻求应对措施。

    大选在即,身为副总统的人突然缺席似乎是件不好交代的事情。

    若是直言车祸之事,必定会让他国看到内政动荡,无论从哪方面都不好下手。

    且不说、国内还隐着一波欲要上台之人。

    此时的陆景行也好,陆琛也罢,不再担心左党右派之间的斗争,需要面对的是国际问题与民众问题。

    陆槿言,送的走了一个劲敌。

    却近乎将自己搭送进去。

    沈清站在门口许久,望着坐在沙发上忙的衣衫凌乱焦头烂额的男人许久,后者才从繁忙中抬起头来望向沈清,一震,而后在众人视线中起身,迈步朝她而来,众人好奇,但在见到沈清时又将目光落在了桌面上。

    “回了?”男人迈步前来,伸手将人压至胸前,嗓音闷闷。“恩、”沈清抬手,换上男人仅着一件单薄衬衫的腰肢,闻着他身上浓重的烟草味。“乖、回去看看儿子,两个月没见,长大了不少,。”

    沈清在他怀里抬头,欲要言语,却被男人截胡;“让徐涵送你回去。”他很忙,忙到事情发生到现在未曾合过一眼。

    也很累,一边担心陆槿言一边解决内政。“晚上回来吗?”沈清问,话语温温平平。

    陆景行未曾言语,但他缓缓摆头的动作告知了沈清一切,后者懂,也知晓,并不多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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