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力都是绝佳的,讲道理的时候你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他们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比如、此时,沈清与陆景行之间。“你想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我,可爱情的本质是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是不是对这两个字有什么误会?”沈清发挥了谈判家的本领,一番话与连质问带抨击从嗓间溢出来扔到陆景行面前,她口齿伶俐巧舌如簧,抨击陆景行的时候恍然让他觉得他们二人又回到了当初初婚的时候。

    可不是、行至今日,他们的婚姻近乎四个年头了。

    四年过去,关系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是变本加厉。

    他亲手将陆氏交给沈清,无非是想展现对她的信任,也是片面的想给她一种交代,可此时……。即便他异常想缓和二人的关系,可面对如斗鸡般的沈清,也只能想想而已。卧室里的空气静默异常,出了小家伙的微鼾声之外,二人四目相对在无言语,保持一个姿势的时间稍久,沈清微微靠在床头,而后视线收回落在被面上冷冷开腔;“睡着了,你可以走了。”她开口赶人,也在陆景行的意料之中,相反,今日能进卧室都已是让他倍感诧异了,伸手轻轻将小家伙放在床上,动作轻柔,面上带着慈父的温软。

    吻了吻小家伙额头,伸手拉开被子,陆景行起身离开。

    伸手带上门的动作都是轻柔的。

    楼下,沈风临端着水杯站在窗前,听闻声响,微微转头。

    “谢谢您,”陆景行开口,这个谢谢为何,二人均知晓。

    沈风临轻笑;“你这么做的理由有很多,但我的理由只有一个,一切,为了沈清。”接手陆氏集团于沈清而言并不吃亏,所以、他才会站在中间且利益化的角度去充当说客的身份,没有好处,他又如何会如此做。

    “我的理由也只有一个,”陆景行沉稳开口,话语坚定。

    沈南风闻言浅浅一笑,没在言语。

    陆景行的理由只有一个吗?不一定,在此时他的理由或许只有一个,但在此之前呢?

    谁能保证他的理由只有一个?

    沈风临淡淡袅袅笑了笑,并未着急言语。

    次日清晨,傅冉颜提着首都一家有名包子铺的早餐敲响了大门,南茜笑脸将人迎进来,知晓沈清尚未起来,便等了等,许是往常在沈清的清水湾随意惯了,此时也是如此。

    沈清清晨起来,吃了顿傅冉颜带过来的早餐。

    早餐尚未结束,门口门铃声大作,她微微疑惑,想不出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来敲门,直至南茜开门道了句余秘书,她才知,来者何人。

    陆景行的秘书,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是在总统府忙着公事的,可此时却出现在了沈清面前,

    不仅出现了,且还带着总统府的御用秘书,这人,沈清见过三次,第一次,初婚,陆家下聘礼的时候,第二次,她阴陆琛股份的时候,这是第三次。

    “好久不见,夫人,”那人点头招呼,周身气质依旧是那般温文尔雅。

    瞧瞧,自从陆景行当了总统,一瞬间的功夫,她从陆太太变成了陆夫人。

    总统夫人。

    这个位置原先是苏幕坐的,如今成了她的了。

    这个称呼,实在是听不惯。

    以至于她望着那人微微蹙眉,后者许是看出些许端倪,变了声称呼;“沈董。”如此刻意的转变称呼并没有让沈清面色好些。

    反倒是余桓在边儿上道了句;“阁下让我们来就陆氏集团的事情跟夫人做个交接。”“秦妈,上茶,”沈清不冷不热交代了句。

    客厅里,傅冉颜带着小家伙坐在地毯上,今日的小人儿异常安静,自己坐着扣着拼图,“我们今天来是想让您就此次陆氏集团的股份转让协议与任命协议作出签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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