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妻子,反倒是让沈清哭着喊着求饶。
一遍遍的喊着疼,可人家却压根跟没听见似的。
她气急败坏,开始哭闹,陆景行才好声好语哄着人家。
“宝贝儿,一会儿就好了,乖、不哭了。”她不依,依旧是哭闹。
陆景行耐着性子抹去她面庞上的清泪;“夫妻欢好本是个高兴之事,不哭,恩?”
“你起来,”沈清被人弄得没了好脾气,冷着脸让人起来。
可此时,她泪花带雨的模样不仅没让陆景行起来,反倒是更甚了些。
她哭喊着叫着陆景行的名字,男人一声声应着她,一口一个宝贝的喊着。
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偏生就是不放过她。
临近六点,男人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起,沈清接起拍着他的胸膛,示意他去接电话。
后者闷声冷沉开口;“不管。”
“余桓说六点有化妆师服装师过来,”她哑着嗓子提醒。
本是清脆玲珑的嗓子这会儿既然破败了。
可见,陆景行是有多折磨她。
男人闻言,面色寒了寒,及其不耐的退出来,顺手扯过床尾浴巾围在身上。
见他走,沈清狠狠松了口气。
那侧,余桓听闻自家先生郁结的话语声,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听闻让化妆师晚半小时上去时,更是坚定了心中所想。
陆景行顺手将手机在扔会沙发上。
翻身行至床沿准备将人抱起来,却被人一巴掌拍掉了伸出去的手;“我不要了。”闻言,陆景行笑了笑;“乖、去洗个澡。”
“我自己来,”陆景行在浴室兽性大发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今日,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还有力气?”
浴室里,当帮她冲澡的男人开始不安分时,沈清就猜到了逃不过此劫了。
完罢,陆景行将她毛衣重新套在身上,直接将人放在沙发上。
卧室内,一股子奢靡之气,在加上沈清面皮薄,若是让人撞见了,指不定该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