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与你母亲,本不是同一类人。”沈南风年少时,近乎能说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若是连自己培养起来的人都信不过,他此生,该是何其悲哀?沈南风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沈南风沉浸了许久都未能回神。晚餐结束,沈风临与沈南风聊了些许工作上的事情,二人话语淡淡,没有多大波澜起伏。

    入夜,微风阵阵,沈南风站在瑶居别墅阳台朝南望去,那方,有着m国象征性建筑,首都总统府,

    那个整个国家的人都心心念念的向往之地,如今,他也成了这些人的一部分。

    站在瑶居阳台上远眺,看着那封神秘象征的地方,有一丝丝恍惚,那个高大雄伟的总统府住着他心心念念了几十年的人,住着他一生所爱。

    年少与沈清在一起时。未曾想过她们会行至如此境地,爱而不得就罢,如今却连见一面都颇为困难。

    许多年之前,他想过最坏的打算,做不成夫妻,最起码可以做兄妹。

    而如今陆景行断了这条路,他与沈清之间注定是做不成夫妻,也做不成兄妹,如今的他们二人同在这个城市,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像两个完全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思念、不敢通一通电话,不敢去一通短信。

    唯有自己孤身一人站在这微风阵阵的阳台上。

    远眺着她的所在之地,何其悲哀?

    初夏的首都,比江城更为闷热些,这股子闷热,似是从心底攀爬上来的,难以消散。

    ——总统府——

    陆景行在忙完一整日的工作之后,回到了住宅楼,眼看着用餐时间尚早,带着妻儿在院子里转悠。

    小家伙高兴的很,满院子溜达,异常兴奋。

    一边跑着一边回头看陆景行,沈清颇为悠闲,闲庭信步跟在身后,而陆景行全程在看着小家伙。

    院子里,灌木丛丛生,绿油油的樟树给院子增添了不少色彩。

    在经过许久的梅雨季节之后,天气逐渐好转,而小家伙出来放风的机会也多的多。

    平日里苏幕带着人,最怕的是他精力旺盛到处溜达。

    如今,陆景行在,许是正当年轻气壮,精力好,也没那么吃力。“爸爸、”小家伙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仰着头伸手指着树上。

    陆景行看了看,嘶~倒抽一口凉气,而后视线落在沈清身上,瞪了她一眼。

    沈清只觉莫名其妙,这一抬眸看过去,似是知晓为何了。

    于是毫不客气的笑了笑。

    此时入目西沉,淡淡的黄昏打在她面容上,跟上妆妆似的好看。

    “阁下在展现一下当年风采,何不给小家伙抓一只回去?”她笑着揶揄。

    陆景行睨了人一眼,伸手将小家伙的爪子拍下来道;“确定抓回去还有活路?”

    “不确定,”沈清道。

    毕竟孩子年纪小,没有什么准确的概念,这要是抓回去,指定是九死一生。

    日暮下的黄昏,格外好看,总统府位置极佳,有许多原始数目,夕阳晒下来,将整个院子都铺上了一层波波的暖黄外衣。

    格外好看。

    沈清步伐淡然跟着这父子二人,一家三口行至总统府水池边,沈清恍然间面色闪了闪。

    犹记得自己当初在此时将陆家老爷子推入池塘里。

    如今再来此处,竟显得有些怪异。

    许是安静的太过令人寒蝉,她随意扯开一个话题道;“母亲前几日似乎去过苏家老宅。”

    “恩、”陆景行应了声,在道;“往后会时常去。”

    “父亲同意?”她问,有些诧异,陆琛将苏幕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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