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方,伸手拍了拍副官的肩膀,拿着手机转身走远了些。

    训练场内,尘土飞扬。

    俞思齐拿着手机走了走数百米之后才停下脚步,“我不管你现在发生了何事,如何怒火滔天,但身为好友,我有必要提醒你,三思而后行,沈清跟沈南风已是过去式,如果你紧抓不放,弄死沈南风,你与沈清之间即便离不了婚,也会走向穷途末路,再无可能。”

    陆景行与沈清的爱恨纠葛,他这个外人看起来都心惊胆战,这二人之间吵吵闹闹,分分合合,实在是让人提了一口气,“她都要跟我离婚了,还留何情面?早前就因给她父女二人面子,可现如今不也就这模样?”“这是命令,”陆景行的话语出来,他尚未来得及回应,便听他如此阴沉的来了一句。

    “收到…”他沉吟了片刻,才应到。

    挂了电话的俞思齐给沈清去了数十通电话却不想那侧均不接。

    他不清楚自己此时抱着的是什么想法,但最为清晰的是,他不想二人的婚姻当真走向穷途末路。

    这世间,能在一起都是缘分。直至接起,才松了口气。

    而此时,沈清听闻俞思齐话语之后心跳停止了,耳旁似是阴风阵阵。

    只听俞思齐在道,“陆景行若说有罪不过是太爱你,他断了沈南风前往京航线的所有交通,却不想沈南风驱车而来,见你一面又匆匆离去,说他无所图,怕是谁都不信,最可怕的是你秘书章宜明知他有所图却还给你二人制造机会,若是我,不仅要弄死沈南风,只怕还得搭上一个章宜。”俞思齐平淡无痕的话语如同来自地狱的乐谱似的,就如此流淌而来。

    落尽沈清的脑子里。

    陆景行身为天子,素来习惯掌控一切,可如今,最为掌控不了的是沈清。

    他甚至不懂,这件事情与章宜有何关系,为何她要多此一举将南茜支开,若南茜在,最多也只是吵吵而已。

    现如今吵得不可开交,甚至是近乎闹出人命,难说这其中没有章宜的功劳。

    身为旁观者,如此明显的意图着实难免让人怀疑。章宜跟随沈清多年,又是混迹高层商圈的人,何为避险她会不知?

    “我不否认他爱我,但他从未给信任过我,也是事实,”沈清凉薄的话语从喉间流淌出来,在这空旷杂乱的书房里显得更家的寂寥与冷漠。沈清的话语让俞思齐噎了半秒,而后道;“自古天子生性多疑。”

    “他可从未对你们多疑。”

    “因为他爱的不是我们,”俞思齐反驳。闻言,很轻冷笑了一声,而后扶着身后墙壁慢慢起来,坐久了,难免腿麻,以至于此时起来,那种疼痛从四肢百骸散播开来,委实让人难受,扶着墙壁站了会儿,她冷声道:“这世间最为肮脏龌龊的事情就是打着爱一个人的幌子尽情伤害。”“你可以同他吵闹,提离婚带着孩子走,但你范不着将章宜与沈南风的命搭上去,沈清、、、、、明者远见于未萌。”

    啪嗒、俞思齐的话语尚未说完,沈清便撩了电话。

    俗话说:千万不要同女人讲道理,更甚的是,千万不要同正在气头上的女人讲道理。

    沈清站定了许久,腿脚上的酸麻,稍稍得以好转,便拉开门出去,乍一入眼的是陆景行站在窗边抽烟,许是听闻声响,男人回首,望向沈清。

    四目相对,一个平静无痕,一个波澜壮阔,光是看眼神便能看出她此时的满腔怒火蓄势待发。

    陆景行在抽烟,因着客厅被沈清砸的稀巴烂,找不到烟灰缸,索性,他将烟头悉数按在了一旁的花盆里。

    那盆花,只怕是在这场吵闹中命不久矣。

    陆景行在触及到沈清目光时,深吸最后一口烟,将手中剩下半截的烟摁进花盆里,欲要转身离开。

    为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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