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儿子见着穿西装西裤的人都抱着大腿喊爸爸。
还或许是因为他出差回来小家伙不认识他的那种心酸。
他是一国总统,但也是沈清的丈夫,是辰辰的父亲。
他不能那么残忍无情的将所有时间都放在工作上,最起码,应该有陪伴自家妻儿的时间。
他不愿在一出差便是数月在外。
不愿错失孩子的每一步成长。
沈清静静望着陆景行许久,面上端的是温和的面容,她视线很平淡,但唯独在触及到陆景行所言的那句你们也很重要时,有些许的恍惚。
自那日二人因为沈南风的事情大吵大闹动手之后,她们之间的关系从那个平静的二选一中有所缓解,这种缓解,说不上来是何感觉。
只是平平淡淡的,在岁月的场合长河中慢慢的浅浅的变淡了。
他依旧公务繁忙,但近段时间鲜少出差。
他依旧是那个体贴入微的陆先生,但那种体贴,会让她在午夜梦回时有那么一瞬间的颤栗。
他依旧是哪个温文尔雅的总统阁下。
“为何会选罗闵?”沈清问。一个帝王,即便是将手中权力交出去了,那人必是个好掌控之人。
古有慈禧太、宣太后垂帘听政,
若说这其中没有想握住权力的心思,只怕是无人相信。
而沈清,深知这其中的重要性。
陆景行在权力上素来是个谨慎之人,不会做任何将自己放在危险地段的事情。
他除掉彭宇,一半是因彭家与陆家是世敌,另一方面,是彭宇太过有野心。
帝王将相,就该有帝王将相的规则要遵守,而并非想要范谋图上,而彭宇的野心,便是违反了这其中的规则。
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历朝历代那些有野心的人哪一个是得帝王重用的?
到了晚期,那些功高盖主之人,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
“自古以来,千秋万代,任何帝王将相都希望权利能绝对的握在自己手中,而我也不例外,”陆景行这话带着满满浓浓的深意。罗闵与陆景行来说,确实是好掌控,人家家庭美满,婚姻幸福,妻慈子孝,掌控这样一个男人相对与那些没有家庭没有依念之人更为容易。
她点了点头,算是知晓。
而后望向陆景行,仅是到了两个字,“挺好。”政场上的时间她不做任何评价,她知晓陆景行打的一手好牌,更甚是能诛的一手心,这个男人,生来就是掌控者,哪里会让自己吃亏呢?
不会的。
沈清如是想。
月夜、她洗完澡,站在卧室阳台门前望着楼下花圃里开着的花,许是白天温度太高,那些花儿都西焉儿了,这夜里,温度下降,花园里的话都精神抖擞立在了枝头,大有一副,夜里百花来整艳的景象。陆景行拿着干毛巾,浑身带着水渍的从浴室出来,便见她顶着有湿漉漉的头发站在落地窗前,一身白色棉麻睡衣在身,许是太过宽大,又许是沈清进来瘦的厉害,所以、总觉得不合身。
陆景行身上到处布着水渍,你若说是他刚洗完澡出来,那错了。
他身上这些水渍一半是儿子的,一半是沈清的。
往常,他回来在忙都会给儿子洗澡,能有固定的时间陪陪孩子。
现如今,工作多加了一项,便是沈清的饮食起居与平常洗漱问题。沈清正站在望着楼下百花盛开的繁荣景象,突然,眼前一白,一张宽大的浴巾迎头而下,罩在她的头顶上。
紧随而来的,是男人温温沉沉的数落声;“洗了头出来也不知擦擦,就这么湿漉漉的站在空调房里,回头感冒了,心疼的是谁?”陆景行一边数落着,一边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