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疑惑。

    陆先生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你啊!”“我道愿是个儿子,男孩子随他们去,我全心顾你一人就好,若是生个女儿,只怕我会少活好些年。”

    一个大女儿就够他忙的了,在来一个?

    不不不不、他怕照顾不过来。谁能说,他不是儿女双全?月余没有出现在民众眼前的总统阁下,在自家妻子出月子后的第二天接待外宾,新闻播报时,民众都在高呼,阁下注意身体之类的话语。

    只道是隔着电视机看都能看出人瘦了许多。沈清休息在家,她与苏幕二人基本是分工合作了,辰辰沈清带,苏幕带小的。

    为何?

    她总觉,细微之事,还得她来。

    年少时,苏幕也同沈清一样。

    不过是经过岁月的磨砺与时间的冲洗才有了今日这样。

    她想,或许多年之后,沈清也会成为像她这样的人。

    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千金大小姐便成一个细微的婆婆。

    人啊!

    这个角色的转换,当真是太过奇妙。陆景行回来时,沈清伸手扒拉着人的衬衫将爪子伸进去,陆景行就那么站着,跟粘板上的鱼肉似的,望着沈清。

    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望的沈清心里发毛。

    出了月子了,按理说一切都可以了。但她始终是担心爱人的身体,不敢大肆动作。

    更甚的是怕触碰她伤口。“丫头,想要?”他问,话语温软的快滴出水来。

    沈清摸着他腰肢的爪子一顿,抬头望向他,诧异的沈清好不掩饰的就这么流露出来了。

    愣了半晌之后她说;“全国人民都说你瘦了,我摸摸。”

    闻言,陆先生笑了,那笑啊!

    太过猖獗,最起码,沈清是如此认为的。

    “笑什么?”她问,撅着嘴巴,轻嗔了人一眼。

    陆景行笑了的悦耳;“我以为我家的小猫饿了,在求喂饱。”

    “想什么?”她怒嗔某人。男人笑声更是悦耳了,缠着沈清道;“那是我求喂饱,好不好?”

    有何区别?

    沈清想。

    压根就没什么区别。

    不过都是这男人的占便宜。

    然而,沈清也知晓,孕后数月,寥寥两次,也着实是委屈陆景行,临近一整年的光景,对于一个**素来高涨的人来说,也并非易事。

    这夜,情到深处,自然浓。

    她孕有两子,在加上才出月子不久,无论是身体哪个方面都未曾回复,对于陆景行所提及此时,她是怕的,莫名其妙的怕。

    明明知晓陆景行不会嫌弃她,但依旧是不想让他感受到不好的一面,甚是糟心。

    她双手依然停留在自家先生的腰间,温声道;“你在忍忍。”她这话,是温和的,温和的陆景行没有听出其中端倪,但猜想到了那么一点点。

    揽着人的腰肢问道;“怎么了?”“怕没恢复好,”她说,嗓音有点糯糯。

    更甚是带着些许娇羞。

    “傻说什么?”男人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不要不行,不要会多想。

    而陆景行,舍不得她胡思乱想。

    情到深处,二人都有些许情不自禁,但这夜,陆先生不已吃肉为前提。

    反倒是慢慢的,摸索着她的每一处。

    吻痕遍布全身,从上到下,那耐心的模样惹的沈清肝肠寸断,直至求饶。

    他说;“我从未嫌弃过你,所以,你也莫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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