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打他,“没用。”

    岳文成脸一黑,岳老太太朝他挥手,“去去去,别在我跟前晃。”

    岳文成郁闷地回去了,一回去就向宋清娇告状,宋清娇瞪他,“你没跟祖母说我怀孕了?”

    岳文成抱着她,“我若说了她还会让你去吗?你不去的话我也不去,可我不去的话,大哥那边就僵住了,现在的问题不是祖母那里,而是韩稹。”

    “韩稹?”宋清娇问,“关他什么事?”

    岳文成叹道,“祖母说了,如果不能把韩稹带上,我与你就都不能去。”末了,看一眼她的肚子,又道,“她老人家怕你肚子里的曾孙有危险。”

    宋清娇摸着自己的肚子,也才半月孕,什么都感觉不出来,连身材都没变样,她想到肚中孩子,想了想,说,“那你去请韩稹。”

    岳文成摇头,“我请不动。”

    宋清娇蹙眉,“那怎么办?”

    岳文成说,“没办法。”

    宋清娇扬手就给他一掌,“什么叫没办法?你快去想办法!”

    岳文成嘟嘟嘴,瞪她一眼,认命地去想办法了,他去韩府,找韩稹,韩稹不见他,他又去找韩老太太,韩老太太倒是见了他,但岳文成却不敢言明自己找韩稹的真正目地,编了个理由,韩老太太自然是把他打发走了,岳文成出了韩府,没走,就盘桓在韩府门外,等到了晚上,夜黑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他纵身一跃,翻过墙头,去了韩稹的院落,只是,刚落地,眼前便闪来九道光,他避过了光,却没能避过那个阴邪男人的袭击。

    意外受一掌,岳文成捂着胸口喘气。

    韩稹背手站在夜色里,冷风吹起的袍尾乍现幽光,他笑道,“岳公子,什么时候干起梁上勾当了?”

    岳文成呸他一声,“你知道我要来?”

    韩稹道,“当然。”

    岳文成蹙眉,慢慢用内息调理了一下紊乱的气息,但不知为何,胸口还是很疼,但为了能请动韩稹,他还是走了过来,往韩稹后面的石椅里一坐,岳文成闷闷道,“你刚那一掌是想要我的命?”

    韩稹站立不动,仰脸望天,“是啊。”

    岳文成怒。

    韩稹转过身来,看向他,“不把你打伤,你又如何把我请出去呢?你刚中的不是我的掌风,而是韩氏九针里的穿心针,除了我,天下无人可解。”

    岳文成一怔。

    韩稹望着他,轻轻笑道,“唔,就算你不来请我我也会去的,因为宋繁花也会需要我。”

    “嗯?”岳文成没懂。

    韩稹双手往后一背,宽大的袍袖在空中走出一个弧度,自成一股微风,风旋崛地而起,吹的他的袍幅和发丝也跟着飘飞,岳文成听见他说,“她还会遇到死劫,而那死劫,唯我九方银针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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