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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苏不会去吻杜莞丝。

    姜小黛和素音更不会。

    姚宴江不会。

    其他的人也不会。

    所以,只有韩廖。

    姜小黛高兴地将汤碗和汤盅收起来,拿去厨房。

    素音打开柜子,给杜莞丝找衣服,找到一件鲜亮颜色的,她就去床前给杜莞丝换,杜莞丝很不想换,很不想起,很不想让某个男人称心如意,可她更不敢冒险。

    杜莞丝觉得,韩廖绝对说到做到,她若不起,他就一定会在床上折腾她。

    当杜莞丝穿好衣服,被素音扶着走出殿门,迎面看到刺目的阳光,迎面看到站在院中的空地前,听到脚步声往她这边投来视线的男人,她恍然有一种错觉,这一生,她都要被这个男人吃的死死的了。

    因这一突然冒出来的认知,让杜莞丝细细的眉狠狠地蹙紧了。

    韩廖见杜莞丝眉宇不快,知她是恼着自己,也不多问,视线在她的身上打量一圈,眼中露出欣赏与爱慕,却站着不动,只对素音说,“带她到院中走走,她躺了太久,不能再坐,走一圈后再回来,我给她弹琴。”

    素音哦一声,拉着杜莞丝走了。

    杜莞丝僵硬地跟着,走到无人的地方,杜莞丝很是生气地冲素音道,“到底我是你主子还是他是你主子,你倒是听起他的话来了。”

    素音连忙说,“素音只有小姐一个主子。”

    杜莞丝哼道,“那你还听他的话!”

    素音笑着说,“不是奴婢要听韩公子的话,而是对小姐有益的话,奴婢都会听。”

    杜莞丝默默地抿住唇,气的撩开长裙,往旁边的贵妃椅里坐去,屁股还没挨着那木质的板面,就被素音一拉,她惶惶地说,“小姐,韩公子说你躺了太久,不能坐,先走一圈,走回去再坐。”

    杜莞丝气的大喊,“素音!”

    素音缩着脖子,小声地辩解,“我觉得韩公子说的挺对的,为了小姐的身体着想,我只能听他的。”

    杜莞丝手指捏着裙摆,指骨一截一截地变白,她忽地扭身,大步地往回走。

    她本是要找韩廖去算帐的,哪成想,回到了院中,韩廖不见了,就姚宴江一个人坐在那里,杜莞丝冲他问,“韩廖呢?”

    姚宴江道,“说是出去办点事儿。”

    杜莞丝也不问韩廖去办什么事,收了气火,坐在姚宴江对面。

    姚宴江看她一眼,笑着说,“还是出来走走精神好些。”

    杜莞丝瞪他,“别想在我这里给他说好话。”

    姚宴江道,“我不会为他说好话,谁做的事谁负责,我只是关心你,看你能够有精气神,我也就放心了,至于韩廖,呃,我还是会去揍他一顿的,让他欺负你。”

    杜莞丝心里很感动,至少云苏不管她,还有姚宴江替她打抱不平。

    杜莞丝说,“好久没听你弹琴了,你弹琴给我听吧?”

    姚宴江道,“好。”

    杜莞丝让素音去拿琴,拿了琴,二人就坐在院中,一个人弹,一个人听。

    等韩廖办完事回来,看到的就是杜莞丝弹琴的样子。

    杜莞丝很美,一度让韩廖认为她不是人间女子,而弹着琴的杜莞丝,好像被赐予了一圈耀眼的光环,她身在光环之中,让人只可望,而不可触碰。

    在某种感觉上,杜莞丝跟云苏很像,都像是端坐于云端之人。

    若杜莞丝跟云苏好了,大概就是天神与天神的完美结合,可若真是那样的话,杜莞丝和云苏就都感受不到生命中的悲欢喜乐了。

    太完美的东西,往往最缺乏的,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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