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口气,她刚刚真是紧张死了。

    等马车到了府,众人依次下车,进门,直奔饭堂吃饭去了。

    吃罢饭,每个人都没精力再折腾,回自己的院子,洗洗就睡。

    等所有人都睡下,伺候在宋昭昭身边的春景和春香也回了下人房休息,宋昭昭悄悄地出了院子,悄悄地去到停马车的车房,找到她回来的时候坐的那辆马车,蹲身往底部看。

    她以为秦陌还在马车底部藏着,可蹲身,抬头一看,车架下面却没了人,她先是一惊,后发现车架上挂了一截布,她伸手将那块布拿下来,凑近极小的灯笼前看了看,上面用血写了一行字,“我在后门的绿藤下面。”

    宋昭昭将布收起来,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往后门去。

    原本,像宋府这样的富门大户,不管是前门还是后门,都有人值夜班,只不过,宋府对下人向来不苛刻,比较人性化,如果值夜班的人在午夜没有遇到事,那后半夜他们就可以回屋睡觉了,是以,过了子时以后,大门和后门都被栓紧,周边是没有人的。

    宋昭昭没有惊动任何人地出了后门,找到了秦陌,把他带到了无人住的别庄。

    秦陌住下后就让宋昭昭给他买药,药单他自己写,也不让宋昭昭找大夫,白天秦陌也不让宋昭昭过来,只在夜深人静后的子夜,让宋昭昭带药给他。

    这其间,没有人发现宋昭昭的异常。

    宋昭昭都是在晚上所有人都睡下后离开,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回来,根本不被人察觉。

    如此过了三天。

    第四天宋府门外来了四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翻过了横峰,在城内显眼或是不显眼的地方找了一圈,没有找到秦陌的韩稹、夜辰、封啸天和江左。

    这四个人一来,平静的宋府就被打破了。

    宋繁花问夜辰,“秦陌逃到了琼州?”

    夜辰道,“嗯!十有八九,他人就在琼州。”

    封啸天道,“他受了很重的伤,翻过横峰之后肯定没力气再跑到别处去,他得养伤,得吃药,那他就一定会去医馆或药馆。”

    岳文成问,“那你们找过医馆或药馆了吗?”

    韩稹说,“找过了,没找到。”

    江左道,“能找该找的地方我们都找了,但就是没有,不然,我们也不会来宋府了。”

    宋繁花手指轻敲着桌面,慢慢沉吟着说,“你们是白天晚上分开着找的吗?”

    江左说,“白天黑夜都找,但我们四个人精力有限,再加上琼州很大,又得赶在秦陌养好伤之前找到他,是以,我们都是分散的,难免有些地方会顾及不上。”

    宋繁花说,“地方顾及不上,时间也有顾及不上的。”

    夜辰点头,“是这样,所以我们才来宋府,借点儿人手。”

    岳文成笑着说,“刚好有十几个人一直抱怨太闲,就让他们帮你们吧。”

    岳文成派人去把护送宋明慧来琼州的那十几个张施义拨给她的黑军喊来,让他们乔装成普通人,到每个大街上去晃,当然,在他们去晃之前,岳文成让人画了秦陌的画像,让他们辨识。

    等这十几个人一出,晚上宋昭昭就不敢出去了。

    秦陌在别庄里养了三天,外伤和内伤都在以极快速的进度愈合,他写给宋昭昭的药单不是寻常药单,是秦氏一脉流传下来的专治内伤的妙方,其实那秒方他是不能示于外人的,但现今情况特殊,他也就不顾上那么多了,宋昭昭给他送了三天药,每一天都很准时,送药来的时候还会送一些干粮,虽然对秦陌而言,那些干粮是多此一举,但由此可以看出,这个小姑娘心地很善良。

    秦陌铭记着宋昭昭救他的大恩,想着第四天夜里他就把实话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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