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向披靡!今吕相欲攻赵,何联弱燕?联燕只为挑纷争,为的不过是出师之名,鸠虎在畔,大王倒得安枕!”
一番话说的赵王冷汗涔涔,暴秦之名,在中原六国能止小儿夜啼,昔日人屠大将白起死时,六王举杯遥庆!白起是死了,尼玛蒙家军王家军齐家军周家军……千千万万个白起站起来!近年秦国侵扰不断,对他们自己来说只是小打小闹例行刷存在感,尼玛刷得赵国边疆百里无人烟!真要是大举进攻……他毫不怀疑秦国的实力!
李斯冷笑一声,拂袖就要离去,却听赵王疾呼:“先生留步!”
轻佻的歌舞撤下,庄重的组乐声响起,李斯坐回席中,平凡的眉眼上满是锐意,这一回席,主场可就握在他的手里了,然而在赵王不经意间,他的眼睛里却有暗芒划过。
诈赵之事绝不可能泄露风声,有内鬼,会是谁?
清凌凌的沸泉水顺着杯沿向下渗去,翠绿的茶叶被冲泡开,顿时一股奇异的清香四溢开来,太子丹杏眼微扬,旋即一笑,“张娘子果然好才识,丹今日才知,原来茶还能这么喝。”
张丹有些不好意思,细声道:“太子谬赞了,这只是一点祖传的手艺……对了!上次我跟你说的甘罗的事情……”
“丹已经布置下去了,只要父王他……唉,总归是能明哲保身的罢。”太子丹长睫微垂,将杯沿凑近细闻,仿佛不愿再多说。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张丹有些惊慌,她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他又在那期间做了什么?
太子丹眼中划过冷意,却也知道自己太过强烈的情绪会被那片残魂感知道,好在他的养气工夫不错,迅速压了下去。
他却不知道,为了将这句“预言”告诉他,张丹原本唾手可及的成人时机被她自己放弃了。
李斯的消息传到嬴政面前已经是十天后,那边与赵王的斡旋已经到了尾声,总而言之跟着李斯出使的使臣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是宰猪呢是宰猪呢还是宰猪呢?可喜可贺,赵王被宰了十座城池,然后兴高采烈地表示他要去打那个胆敢驴他的燕国,打下来的地盘分秦国一半!希望大大们高抬贵手饶他几年太平。
使臣们人模狗样地把协议签了,天知道他们就是被拉来充数的门客而已。
秦国从来不认帐,六国从来不长教训,这能怪谁?
虽然任务很圆满地结果了,但是该找的叛徒还是要找,不然以后外交一次走漏一次风声外交一次走漏一次风声……尼玛还让不让人过了?
所以嬴政震怒,下定决心彻查,第一个要查的就是身份最敏感的太子丹。
这些事李蛟一样也不知道,每天过着三点一线,长亭宫→韩非客院→马锄长亭宫的日子,堪比初三那段血与泪的日子,晚上趴到床上都不想动了。
轻巧的脚步声传来,李蛟翻了个身,含糊道:“幽姬……退下,今天我头好疼,不要了……”昨天才洗的澡,今天不洗脚……
“嗯呵呵……人家可不是来伺候你的哟!”
床帐被撩开,外间灯火通明,刺得人眼睛疼,李蛟愤怒的睁开眼,“有蚊子你知不知……”话没说完却愣了,眼前的少年绝对不是他宫里任何一个侍从,他一身红衣佩剑,相貌妖娆华美,唇角似笑非笑。
红衣少年纤眉轻挑,声音缠绵悱恻,“原本嘛,还当你是穿越者,可细瞧瞧……这娇花软玉的小模样,也就王宫里能养得出来……”
软若无骨的玉手轻轻托起李蛟圆润的下巴,“真是……让人厌恶啊。”
【滴!发现穿越者祁都,男,二十八岁,明朝戏子,被捕捉理由:一生飘零无依,身不由己,极度渴望傍上忠犬帝王攻,试图养成秦始皇未遂,自学武功毒术易容术,犹以轻功为佳,危险等级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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