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洁白的单衣,芙蓉帐暖,花开几度。

    隔天李蛟趴在床上咬被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居然,哥居然和始皇大大那,那个啥了……

    还是被压的!一次都没有翻身!

    苍天逗我!

    李蛟决定这辈子再也不见人了,qaq昨天叫得那么大声一定都被听到了!

    “这,王上是不是去劝劝长安君?”王方捧着一托盘的医疗用具,纠结的说。

    “这是什么?”嬴政皱眉。

    王方更纠结了,小声说道:“王上之前只问了男风之事,老奴没敢多嘴,可,可既然是用在长安君身上……男子情事里做为承受的一方伤害很大,这个,事后须得小心处理,不然就很可能会得病……”

    “你说,寡人听着。”嬴政拿起一个漂亮的小玉盒,里面有浅褐色的药膏。

    王方露出一个“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开始细细讲解这些东西的用法。

    地宫不隔音,李蛟在里间听了,脸红的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一样蜷进被褥里,过了一会儿,被褥里的大鼓包变成了小鼓包,一瘸一拐的花斑小猫出现在两人视线里,高傲的昂起头。

    哼,谁要你们上药了!一、点、也、不、疼!

    喵爷还能打滚呢!

    嬴政有些无(可)奈(惜),还是随他去了。

    也许真是体质特异,李蛟难受了一个上午就没什么感觉了,到了傍晚回到王宫的时候,已经活蹦乱跳。

    嬴政摸了摸他的脊背毛,仍旧把他放在批奏折的桌案上让他自己玩,和从前没什么两样的相处情景,然而两个人都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批奏折的那人偶尔投注过来的眼神不再只是单纯的宠爱和喜欢,而另外一个,到底也没心没肺不起来了。

    那种疯狂到想要独占的情感,总是会传染的。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