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迁之意,山水遥迢,各家族人部曲众多,可知此行并不轻松。因而我才决定由吴中购得一笔盐米物资,欲为各家壮行。可惜,这一笔物资已被郗公扣押,难得动用。”

    庾条悠然说道。

    那些人听到这话,脸色便变得难看起来,郗鉴扣押沈家货品他们也有所耳闻,正因此才觉得或可借助郗鉴之威来完成南迁之事。没想到这件事居然又牵涉到隐爵分利,继而便有人不悦道:“如此大事,庾君为何不与我等商议?”

    “你等要弃我而去,可曾与我商议?”

    庾条听到这话,脸上又涌现出勃然怒色:“此事由我所为,自然由我担当!既然言道要分利你家,早晚将资货送上!罢了,你们既要离开,各自留下名帖,现在便走罢。我要与同志资友谈一谈日后隐爵分利之事。”

    虽然庾条下了逐客令,但真正起身离开的却寥寥无几,一方面心念那不知何时会到手的分利物资,一方面也想听听庾条还有什么手段能够解救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