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

    “你没做错什么,你只是太率真了罢了。”

    一句管十年。

    听到现在你都没想法了,闷闷不乐的晃着腿碎碎念来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其实那个公园有后续的哦……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有用石头砸小鸭子的哦,虽然手劲儿不够,鸭子都不理我哦……我真是坏……”

    “好吧这个好像有点过分哦……对不起……”

    不过来后这声音越来越小,你对着手指想着觉得自己的确是有罪。

    也许你对着圣杯应该取下一个“世界和平“的愿望来弥补你的罪行……

    “是啊,你太坏了,所以我在担心你的对手该怎么办。”

    “怎么办呢……”

    言峰绮礼通过后视镜深深地看了你一眼,垂下了眼帘呈现出深思神情的他,莫名的带了一份怅然的感觉。

    丘比倒是笑靥如花,这只刚刚一直晃着尾巴趴在你膝头安静听着的禽兽,此时突然变了身,打着失血过多不想动的借口,慵懒的将脸枕在了你的大腿上,把玩着你那只印有“战争许可证”的右手。

    嗤笑了一声,似乎是在接着言峰绮礼的话而言,他声音里带着不变的玩味。

    “嘛,面对小坏蛋怎么办呢~”

    “当然是极尽所能保护好嘛。”

    《《《《

    本来是难得的爱女回来探亲充满温情的日子,可在接过言峰绮礼通信后的作为父亲的言峰璃正却全然没有这份轻松地心情。

    因为早在这个孩子出生之时,因为她特意的体质就准备了完全的保密方案,如今再把她作为参战人员的身份证明提交给第八秘迹会也并不困难……

    一套程序下来,中途没有引起任何高层人员的注意,最多的也就是对这个“天生身体病弱”的孩子表示了几分同情罢了。

    但一想到这么一个弱小的孩子要去参加那场魔术师的盛宴,所谓圣杯之战的残酷战争,对于爱女一向宽容温和的他的脸上就阴云遍布,深深地郁结之感直接锁住了他的眉头,是这个年近八十的但一向精神抖擞的男人,顿时间显得苍老了几分。

    于是与在介绍自己的爱子言峰绮礼给友人远坂时臣时,那种几乎要溢出来的自豪与信任不同,他一脸凝重的,紧攥着女儿的手,半晌不肯放开,就像是在准备着托孤……

    相交甚深的友人远坂时臣,早已从言峰璃正那里了解了被他悉心照护的次女的能力,只是能够消除小型魔法的特异体质若无法近身,可有可无,而那存在感熹微的零零散散几条魔法回路,更是让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合作伙伴的存在如同鸡肋。

    但想到她的兄长言峰绮礼,作为手把手训练的导师,相识近三年。他早已充分的了解到了这个弟子那超出常人的出色能力和惊人的意志力。

    作为回报,替他保护那弱小的妹妹以显师长情谊,这也未尝不可。

    作为创世三大家,远坂一家的先家主,他确实极其优秀。具备与实力相应的自负,他自诩有这个实力。

    远离魔术世界而生活,表世界中的无知少女,被这远坂宅内奇妙的术法所震撼,望着作为魔术师的他从刚刚开始就在发呆,直到被父亲提醒向今后的老师问好时,才如梦初醒的猛然回身,不知所谓贵族礼仪的栗发少女水红色的眼睛里满是诧异,她有些尴尬的冲他笑着,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握手问候的意思。

    啊,在送来言峰绮礼这个优秀的弟子,强大助力的同时,也送来了他羸弱的妹妹作为参赛者,就当作圣杯对于自己对根源的渴望的一种考验吧。

    稍微宽容些对待这个被卷入真实而茫然的孩子吧。

    这么想着,远坂时臣露出了充满睿智的温和笑容,伸手不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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