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反了悔。

    “我不叫你走了。”

    粗糙的舌头舔了你一脸,然后毛茸茸的爪子拍了拍你的脑袋,就让你骨碌碌的滚回了糖堆,一勺一勺的蜜糖慢慢瓦解你没怎么坚定过的意志。

    你永远也猜不透它的心,也贪恋它的好,但还是总是想要往外面爬。

    牵手,拥抱,亲吻,第一次,什么都给了他,你还有什么呢?在被厌倦丢出糖罐子之前。

    反正一想到对方是个爱情观冷静又自我,就算你偶尔问问他怎么看爱情的,他也会谈古及近,引经据典但从不说人话,你突然就觉得难过了起来。

    醒来的时候你懒散的躺在软软的枕头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心里滋味说不清道不明的就像是迎接一场平时就没好好听,现在也没怎么复习过的重大考试,妄想着考试其实很简单,说不定自己有潜力能挽回点什么,忐忑紧张又有点庆幸,但同样的心理清楚时又明白自己的自欺欺人,破罐子破摔的放弃抵抗。

    但是该来的总是会来,坐在你床边的言峰绮礼,紧锁着眉头一向面皮紧绷棕发的脸上难得显出毫不掩饰的焦躁之情,粗糙的手掌在揉了揉你的脑袋之后,又覆上了你的脸颊,如同小时候一样,明明是可以接着自己的伤情而撒娇买蠢趁机提出什么任性的要求的你,此时此刻被那双棕色的眼睛凝视的时候,却心虚发毛给堵得说不出话,只好眼巴巴的瞅着他,希望自己寡言的哥哥能够先开口说些什么。

    不知道丘比还是作为主治医生的新罗在关于你的伤口上跟他说了些什么,他明显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像是在确定些什么,如同抚摸一尊易碎的瓷器一般,温柔的,过分亲昵的一寸一寸的抚摸你的面庞。

    这样的表情实在是不太适合你印象里,那个有点冷酷木讷的代行者的兄长,看来作为兄妹平日里给你做饭洗衣整理房间刷出来的好感还是有点用的,你在曾经被主神评价过有点感情缺失的绮礼心中,还是有着属于家人的地位,察觉到这一点让你那蚂蚁大的良心隐隐作痛,有点僵硬的扯动嘴角你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笑容。

    “我没事的啦……”

    你的兄长只是抿了抿嘴唇,原本摸着你的脸的手换了位置,按住了你的后背,前倾身体就把你一把搂进了怀里。

    “你浑身是血的样子……哥哥连呼吸都要停住了。”

    “但又没有办法,没保护好你,也没有好好照顾你。”

    他的气息不是很稳,说话也有点断断续续。

    脸庞隔着那层黑色布料紧贴着你兄长的胸膛,被浓厚的男性气息所笼罩,又听着那关心的话语实在是很容易让人心软。

    叹了口气,你试探性的轻轻回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

    “这又不是哥哥的错,反正……也已经好了嘛……”只要一想到给你胸口留下疤痕的男人,你的脑子就开始乱了起来。

    “好了?”谈及自己的伤势,你那随意的表情似乎让你的兄长发出了不太赞同呢喃,拧紧了眉头看着你那明显开始神游的模样,他动作轻柔的扶着你的身子,让你重新躺回了床上,面色冷凝的撩开了你胸前的头发,一副要掀开你衣领检查的样子。

    你当然知道除了伤疤,你的身上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迅速地收回了游离在外的注意力,你条件反射的就想收紧自己的领子,并慌慌张张的解释着什么意图打消他拉开你领子的念头。

    “不,不要看啊哥哥,留下了非常丑陋的疤痕啊。”

    “疤么……”言峰绮礼的眼神似乎黯淡了几分,保持着听起来不伦不类,甚至让你有点毛骨悚然温柔语气对你细声安抚着,但行动上证明他还是没有放下心来,一定要自己亲手确认。

    “没有关系的,让哥哥看看。”垂下眼帘,他按住了你的肩膀,以成年男子的腕力轻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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