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朱买臣搀扶起瑕丘江公笑道:“断子绝孙之国策,难道也不能驱赶江公的睡意吗?”

    瑕丘江公道:“老夫已经老迈的昏悖了,如何能听出什么是好国策,什么是坏国策,老朽如今不过是殿下弄来的一匹千斤肥牛,摆在场面上好看而已。

    走喽,走喽,没有饮宴,没有歌舞,翁子难道不请老夫走一遭得意楼吗?”

    朱买臣道:“去得意楼容易,我就怕跟着太子会把自己的脑袋给混没了。”

    瑕丘江公斜睨朱买臣一眼道:“翁子的跟脚恐怕不在这四面漏风的东宫吧?”

    朱买臣没好气的道:“江公的根基在凉州,为何会千里迢迢来到长安?”

    瑕丘江公大笑道:“看风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