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什么?你家又没有奴隶!”曹襄很担心云琅干出与所有人意志相违背的事情来。

    云琅抓抓发痒的头皮摇头道:“没什么,就是问问。”

    “董仲舒等一群老倌,认为这样做不是很体面,认为只要夷狄入我中国,着我族衣冠,就是中国人。

    现在,他的这一番见解很不得人心,你是儒家的台柱子之一,千万别掺乎进去,跟所有既得利益者作对。”

    云琅摇头道:“我现在就是一只鸵鸟,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沙子里,眼不见为净,哪里管得着屁股暴露在外边!”

    “咦?鸵鸟是什么鸟?怎么没听说过?”

    “哦,那是一种只能在地上奔跑不会飞的巨鸟,一颗鸟蛋足足有香瓜大小。

    遇到惊吓,就会把脑袋插进沙子里,在大秦国以北的沙漠里。”

    “能骑?”

    “可以!”

    “那就让大秦国的商贾弄一些回来,我们兄弟以后出行就不骑马了,改骑鸵鸟,这种鸟跑起来快不快?”

    “快逾奔马!”

    “那就很完美了,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