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说罢,转身对乌羽道:“我们走。”二人面对着双方交战,迅速后退,直至消失。
这边诸葛高山虽然加入战斗,却无心伤人,更无心恋战,见那二人安全离开,便命弟子及时收手。
李妖娆众部下眼睁睁望着宁愿和乌羽离开,懊丧的骂道:“神木派多管闲事,日后我们成帮立派,第一个就杀你神木派。”
诸葛高山将剑还给弟子,然后一拱手,半笑道:“随时恭候。”说罢,一挥手命令弟子道:“坠月谷的方向,我们别耽误了正事。”
见神木派的队伍向射月神教的坠月谷而去,李妖娆的手下中为首的一个命道:“那二位护法肯定要逃回孤立岛支援,我们也不要在此处浪费时间了,李统领那里还需要我们。”说罢众人纷纷回到客栈,跨上马背,浩浩荡荡的马队出城而去。
孤立岛的逍遥山上,红衣教军师纪红鸾的队伍被逐步逼上山腰,匪帮踏着红衣教女弟子们的尸体向上,红衣教弟子们不肯屈服,拼死抵抗,愣是将李妖娆原本计划一个上午就完成的任务,足足又多拖了一天,仍迟迟未见攻上山顶的逍遥殿。
而孟笑离所居的幻梦楼内,男奴骆云苏听到消息,心情激动,打开窗户望向窗外,又低头整理衣摆,调一调帽子,面上悲喜交加,悲的是在红衣教并未受什么冷遇和折磨,世外桃源一般,出去又该怎么生活?喜的是红衣教再好,毕竟寄人篱下,伴君如伴虎,如今红衣教内乱,正是他骆云苏的出头之日,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走与不走,骆云苏内心游移不定,这场瘟疫逼的他几个月未敢下楼,正是憋闷的想死,而此一战又胜负难料,万一那李妖娆赢了,骆云苏该何去何从,说不定被那李妖娆一袖子卷死,也绝有可能,树倒猢狲散,红衣教孟笑离的残党,一定会被李妖娆杀个干净。
骆云苏想到这,连忙收拾东西背上包裹,脚步慌乱的赶下幻梦楼,最后依依不舍的回望一眼幻梦楼,轻叹道:“孟笑离呀孟笑离,若你能挺过这场内战,我们再续前缘吧。”说罢,头也不回的溜下山去。
不曾想半山腰正是双方交战打得火热,骆云苏愣是无路可走,本想悄咪咪的从人缝中溜下山,竟被杀红眼的壮匪拦截住,大刀架在面前,骆云苏忙抱着包裹闭上眼,叫嚷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然后勇敢的睁开双眼,真挚的看向壮匪,柔声劝道:“夫唯不争,故天尤······”
那壮匪大刀举过头顶,刚要下劈,听到这瘦弱书生嘴里叽里咕噜不知说些什么,只道是讽刺他大字不识一个,更是气急败坏,一刻不容,长刀划下,骂道:“尤他娘的狗屁!”骆云苏音落而倒。
一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像一只蚂蚁一样被乱刀砍死在战场上,弥留之际骆云苏眼睛望着高高的蓝天,心里想的还是孟笑离快回来救他。
逍遥殿内李妖娆和军师纪红鸾,以及统领顾幽幽,三人从大殿打到殿外,从黑夜打到新太阳升起,谁都不肯让一分,谁都不肯舍一寸,一分一寸的谦让,都会被对方割一块肉,截一断骨。
生死存亡之际,从前的师姐妹之情,全都抛诸脑后,眼前只有你死我亡,哪有半点陈情旧念。
只见李妖娆戏袍加身,挥舞着长长的红袖,姿态曼妙,却处处留下杀机,以一敌二勉勉强强,顾幽幽根本不在李妖娆的眼里,李妖娆全神贯注应对着军师纪红鸾的出招。
纪红鸾一柄黑面白骨伞,挥刺横扫,或抛或收,轻松应对,虽是红衣教第一弟子,但武功上李妖娆后来者居上,近一年大有与纪红鸾齐头并进的架势。
纪红鸾与李妖娆分寸不让,顾幽幽从旁帮手,李妖娆始终没捞到什么好处,双方僵持不下,直打到次日正午时分,三人均现出疲态。
顾幽幽一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