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保持面无表情,声音平平的回应。

    军师纪红鸾则自信道:“只要守住边墙防线,不给外敌侵入孤立岛的机会,中部空虚又能如何。我们这样的岛城,重点就在一个“守”字。”

    见教主孟笑离始终抱着双臂站在殿门前,不知在思考着什么,右护法乌羽不理会几人的讨论,从丑姑娘吴茱萸的手上拿过斗篷,默默的走到孟笑离身边,将斗篷披在了孟笑离身上,然后柔声道:“教主的敌人就是我乌羽的敌人,无论是佛是魔,不管是正是邪,伤害教主者,我见一个杀一个,我会用命护教主周全。”

    孟笑离侧转头认真的看着乌羽,见乌羽眼周由黑入红,嘴唇紫暗,一双眼睛闪着波光,一脸赤诚的回望着孟笑离。

    孟笑离越发的怜惜起来,轻声道:“你的话,我信,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死了多没意思,你们都得给我好好活着,危难时刻,孤立岛可以丢,你们必须活下去。”

    乌羽红着眼圈望着孟笑离毫无波澜的双眸,略点了点头。

    总将顾幽幽几步跑过来,站到孟笑离侧边,急道:“教主,您给个主意吧,她们俩说的各有道理啊。”

    孟笑离向肩头上提了提斗篷,在大殿下来回踱步,半晌,终于开口命道:“派人随时跟进十大门派动向,一旦他们进入灵山地界,我们便要全面戒备,这一仗我们不仅要守住孤立岛,还要尽量少有伤亡。从前我们海战对付的不过是一般匪徒,现在出海面对东厂的大炮实在没有胜算。所以我们还是先采用纪军师的想法,掐死边墙防线,稳守各山山脚,一旦防线被突破,硬拼是不利的,要采用宁愿的主意,依形势增减援队,因地势游击,灵活应敌。各山若有失守,就要考虑人命为上,游击而战,能打则打,不能打便退。”几名弟子皆拱手领命,唯有宁愿面露难色,忧心忡忡。

    一个月后,红衣教有女探来报,十大门派果然各带队伍,陆续赶往灵山卫,盟主杨咩咩也由护卫保护而来,十大门派汇聚在灵山卫,却在灵山卫外安营扎寨,包括盟主杨咩咩在内,一连住了多日,始终没有下海攻岛的意思,直到东厂的一辆小轿悠悠而来,盟主杨咩咩方组织十大门派汇合一处,交由东厂厂公崔心智指挥。

    忽一夜海风骤起,翻天海浪不断的涌上海岛,大海如食人巨兽张开血盆大口,疯狂的啮咬孤立岛的海岸线,各山守夜的女弟子们,惊惧的感受着大自然的威慑。

    夜,黑的浓烈,冷的透彻,风声在耳边呼啸,如百鬼泣泪,万鬼哭嚎。

    教主孟笑离倒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身边右护法乌羽睁开眼睛关切道:“教主,风声太怪,您睡不着吗?”

    孟笑离沉声回答道:“通知各山守夜弟子,加强戒备,越是这样的夜,越容易‘闹鬼’。”

    乌羽便支起身子对门外喊道:“宁愿护法!”左护法宁愿在门外抱着剑守卫,听到屋里召唤,便应道:“怎么了?”乌羽便将孟笑离的话转达给宁愿,宁愿便按令吩咐下去,于是各山守夜队伍由一班增至两班,巡守队伍另加了十队,皆顶着大风起来巡逻。

    然而风声叫了一夜,孟笑离便听了一夜,一夜不曾合眼,思潮千丝万缕难以割断,直到次日黎明风声歇了,海面平了,孟笑离才短暂的憩了一觉,这一夜竟安然度过。

    清晨,孟笑离疲惫的起身梳洗后,忽有逍遥山统领长夏急声来报:“教主,瞭望台号角响,烽烟起,海上有敌船闯入。”

    孟笑离追问道:“数量多少?哪个方向?”长夏回道:“敌船十一艘,并辎重船和粮草船共三艘。从北面而来,看航迹欲四散包围孤立岛,四面八方皆有危机。”

    孟笑离立即带着左右护法及军师纪红鸾,急急的登上逍遥山顶峰的瞭望台。

    几人远远眺望,只见战船列列,从海雾中驶来,四面八方以包围之势,向孤立岛扩散靠拢,犹如海之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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