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面临什么,忙求道:“主人,弟子错了,饶弟子这一回,给弟子一个机会,主人,求你了·····”
幽狼门弟子深知,惹怒了门主钟离简,一死方休,若门主不肯杀,便不知是怎样一种生不如死的残忍折磨,方徊被揪住后领拖在地上,不断的哭求,但心里再清楚不过,在残暴无情的钟离简的世界里,从没有过“可怜”二字。
钟离简唤出坐骑,将鬼面蛇方徊抬到马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驾马离去。
黑燕子望着钟离简离去的背影,热泪不自觉滚落下来,心中伤怀,他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竟还是护她周全,这药也不过还是为了成全她。
黑燕子用手抹掉脖子上的血,心中痛彻心扉,独自哭了一阵。
角落里的吴茱萸见一切都平息了,方才大着胆子走出来,见黑燕子莫名其妙哭成泪人,吴茱萸不管不顾发问道:“他——他们都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杀你?”
黑燕子听问,擦干了眼泪,起身就往外走,现在她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吴茱萸,这个怪丫头不仅丑还蠢,真不知道如此精明的钟离简,堂堂一届幽狼门门主,怎么会生出这么个玩意儿。
黑燕子定了定心神,沉下心来,耐着性子对吴茱萸解释道:“他们不是来杀我的,他们是来抓你的。”
吴茱萸更加不解,嘀咕道:“他们也是幽狼门弟子?他们为什么老是跟我过不去,自打我进了幽狼门,他们就憋着要杀我,在七里山如此,如今我逃出来了,他们还能追着我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人?”
黑燕子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这么长时间了,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我都怀疑你在故意跟我装傻充愣,你是看不明白的吗?”
吴茱萸却瞪眼睛急道:“我——我当然知道,可是他——他们并不知道,我又没——没说出去,”说着吴茱萸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继续辩驳道:“就连私底下与你聊天,我都——都不叫他爹。”
黑燕子听罢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不愿再与吴茱萸多聊一个字,半晌,方开口道:“天也快亮了,我们再歇一会儿,然后好尽早赶路。”
吴茱萸却摇头道:“这还怎么睡得着,里面一个死人呢。”黑燕子一翻白眼,回到堂下,嘴上说道:“随你吧。”
黑燕子在堂下的篝火旁坐定,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块鹿皮擦拭短锏,丑姑娘吴茱萸只好坐到她身旁,故意搭话道:“燕子姐姐,像你们长年征战,厮杀啊,手中的兵器也不一般吧?上好的兵器都有名字,你的叫什么啊?”
黑燕子随口回答道:“残情锏!”
“哦······”吴茱萸敷衍的点点头,黑燕子抬眼皮望了她一眼,知道说了她又不懂,不过是不敢睡觉而没话找话。
好不容易捱到早晨,二人在溪边简单洗脸漱口,然后共乘一匹马,继续向杭州府进发,这次并未停留,马不停蹄直到顺利到了杭州府地。
见到了熙来攘往的人流,丑姑娘吴茱萸更是兴奋不已,嚷嚷着要先下马吃饭。
黑燕子只得依言,在一家饭馆下马,店小二忙跑出来牵马,吴茱萸迫不及待冲进店内,点了几样当地的特色菜,便开始对着黑燕子喋喋不休。
“我是第一次来杭州,这里真美,不愧是无双公子生活的地方。”
黑燕子心道:“淮安府也有这样的街市,可能这里更加热闹,但是有什么区别吗?”虽心里这样想,黑燕子仍是面上挂笑,回答道:“文人墨客,诗情画意,当然是最独特的了。”
菜一上桌,丑姑娘吴茱萸便催着黑燕子快吃,吃完了还要赶奔风云馆寻人。
吃过了饭,黑燕子带着吴茱萸来到了风云馆的大门前,馆门洞开,闹市一般进进出出的人流,黑燕子安顿好马匹,拉着丑姑娘吴茱萸进到了风云馆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