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茱萸治脸,瞒骗了很多诊费,并花了大价钱在风云馆买下了钟离简的情场秘事,岂止是震惊,黑燕子简直是绝望至极,对于这样一个男人,黑燕子早已痛心疾首,恨之入骨,但终究是多年感情,黑燕子仍想从钟离简那里得到一些答案,这个答案出乎了黑燕子的预料,黑燕子陷入了沉思,他钟离简到底哪里好,令自己如此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好似落入炼狱,不肯拯救自己的竟然是自己。

    黑燕子愤恨,这算什么答案,当在一场感情里,看到的都是痛苦,那便一发不可收拾,永远的堕落下去。

    黑燕子红着眼圈,眼含恨意望向石屋的方向。

    钟离简进到屋中,见女儿这几天情绪低落,便追问吴茱萸道:“你这几天是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却一肚子怨气?”

    吴茱萸却埋怨道:“你也太不关心我了,我的事情你都不过问。”

    钟离简疑惑道:“这话从何说起?”吴茱萸指着自己的脸说道:“你看看,那个神木派的杜若为我治脸,说什么会为我消了这些斑点,结果这几天却越积越多,倒比原来还明显,如今她却不肯管了。”

    钟离简便安慰道:“那有什么,再把她请来治一治不就好了?”

    “不可以,”吴茱萸断然拒绝道:“我已经不再相信她了,我这个样子,全都赖她,我要让她去死。”说着吴茱萸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

    钟离简为吴茱萸扫开额头的乱发,柔声劝道:“我的女儿漂亮的很,怎么就要死要活的。”

    吴茱萸不依不饶,对钟离简喊道:“你听不懂吗?我说我要她死,你赶快派人杀了她,不然我就难过的要死。”

    钟离简见吴茱萸撒起泼来,皱着眉头,正色道:“若是旁的人,爹立马派人杀了她,但她是神木派的人,你不可以这么任性妄为。”

    “神木派怎么了?”吴茱萸抱着肩膀,跳下床,气鼓鼓的站在地上,怒道:“神木派的人得罪了你女儿,你就要忍气吞声吗?”

    钟离简万分无奈的望着情绪激动的吴茱萸,起身劝道:“不是爹不管,幽狼门也有杀不了的人,幽狼门也有不敢杀的人。”

    吴茱萸撅着嘴背过身去,倔强道:“那你到底是肯杀她不肯?”钟离简上前抱住吴茱萸的脑袋,笑劝道:“我的女儿,你冷静冷静,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吴茱萸哪肯罢休,推开钟离简向墙角走去,随即一屁股坐在衣箱上,独自生闷气:“杀了杜若,活捉李玉让,我现在就想做这两件事。”

    钟离简不知,这怎么说来说去又冒出个李玉让来,又见吴茱萸正在气头上,钟离简眉头翻成浪,愁云满面,捋了捋山羊须,无奈道:“两个人都处理,幽狼门就会成为十大门派的公敌,在江湖中的信誉降低,就是棋走死局。”

    “那我如果非要这样做呢?”吴茱萸固执道。

    钟离简捋须不言,思索一阵,忽然严正道:“这件事行不通,你想都不要想。”说罢,拂袖而去,离开了石屋。

    待钟离简走后,黑燕子在门口小声询问吴茱萸:“怎么样?他同意了吗?”

    吴茱萸失望的摇摇头,道:“没有,他让我想都别想。”

    黑燕子从门缝里钻进了屋,耐心劝道:“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有的是办法达成你的愿望。”

    吴茱萸睁圆眼睛,期待着黑燕子说下去。黑燕子神秘的笑笑,低声说道:“幽狼门敕火令可派刺杀任务,金狼符可调兵出山,得到这两样,我们便得到了半个幽狼门。”

    “那咱们快去拿啊?”吴茱萸催促道。

    黑燕子却沉声道:“两种东西都在你爹手里,那可是虎口夺食,不是件容易事,无论什么场合,他从不离身,更不会让这两样东西离开自己的视线。”

    “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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