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该出面帮忙吧?
袁不行万没想到,自己一向仗着父亲的势力,不把各派的这些人物当一回事,老爹一倒,他们纷纷变脸,逆帆镖局大门紧闭,并未接见袁不行,哪怕是见一面,说一句话,给一锭银子也好。
袁不行吃了闭门羹,才幡然醒悟,原来自己是这么的一无所有,没了老爹,就真的什么都没了,袁不行痛恨世人的无情,感情脆弱如薄霜,太阳一照就没了。
袁不行将身上值钱的东西,能卖的都卖了,听说弟弟袁逐流守住了北京分舵口,袁不行兴奋的想赶去投奔,结果到了北京府,分舵口大门都没进,就被当做乞丐赶了出来。
袁不行洗干净了脸,大叫大骂守门人,有眼不识泰山,大少爷袁不行都不认识。
骂的累了,袁不行瘫坐在地上,才察觉到,他们根本不是不认识,而是不需要再认识了,一山不容二虎,怯懦的弟弟有了权利,怎么容得下他这个嫡出哥哥。
袁不行一败涂地,一无所有,沦为乞丐,奈何北京府又是北丐帮腹地,做乞丐都不被包容,袁不行又一次被狼狈驱逐。
不料,此事传到了北丐帮帮主梁克用的耳朵里,梁克用寻到袁不行,将其请到山中伸手堂下。
袁不行痛哭流涕,拉着梁克用的手,哭诉道:“梁帮主,还是你最好,这一路上我见识过了人心之凉薄,连我亲弟弟也绝情,只你愿意收留我。”
梁克用伸手拍了拍袁不行的肩膀,劝道:“世事无常,你父亲的事我听说了,你放心,武林盟会不会放任不管,盟主一定会为你父亲和整个冠鬣帮讨一个公道的。”
袁不行干瘦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哭的停不下来,随后求道:“可是,我现在好饿啊,梁帮主能赐我一顿饭吗?”
梁克用忙吩咐弟子道:“赶快备饭。”然后又俯身问袁不行道:“袁公子,你想吃些什么呀?”
袁不行擦了擦眼泪,直起身,思索道:“醉花楼的肘子,青天泉的酒,苏合巷的面。”然后仰脸对梁克用道:“先这些吧,不够我再要。”
一番话,听得梁克用脸上青红变色,梁克用尴尬的笑笑,解释道:“大少爷,这些都不是北京府的馆子,更何况丐帮有自己的厨房,都是自己做的,粗茶淡饭,少爷凑合吃吧。”
袁不行听后,只好妥协道:“那好吧!”
结果等了半日,菜一上桌,袁不行捂着脸再次痛哭起来,梁克用坐在对面不解道:“少爷怎么又哭了?”
袁不行却道:“我忽然想我爹了,若我爹还在世,看到我吃这些,一定难过的要死,自责的要死,不过,”袁不行突然擦了把脸,拿起筷子,郑重道:“我是一个坚强的人,这些苦算什么,我一定会勇敢的活下去。”梁克用看得呆了,不自信的望了望桌上的几样菜,平日里他一届帮主也吃的这些,请客招待也不过这些伙食,怎么到了袁不行口中,却好似猪食毒药也不如。
袁不行伸出筷子夹起一块肉,迅速放进嘴里,大嚼特嚼,嚼了几下,袁不行突然干呕起来,竟当着梁克用的面,将肉吐在了地上。
帮主梁克用看到袁不行此番举动,脸色骤变,忍着怒意铁青着脸,关切道:“怎么少爷,是不合胃口吗?”
袁不行急忙喝了口茶漱口,却发觉茶水也涩苦难闻,竟“噗嗤”将茶水喷了桌前的梁克用满脸,梁克用双眼紧闭,胸中怒意陡升,袁不行见状,立即起身为梁帮主擦脸,并抱歉道:“梁帮主,请见谅,我并非有意,小辈无知,闹了笑话,梁帮主大人大量,千万不要生气啊。”
怎料,梁克用推开袁不行擦拭的手,对门口的丐帮弟子高声命道:“送客!”便有两名丐帮弟子冲进屋来,拉住袁不行就向屋外送。
袁不行兀自求道:“实在抱歉,梁帮主,请原谅我,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