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啊,可是上头不发话,本盟无权派兵。”

    陈风傲刀尖点地,起身怒道:“上头?哪个上头?冠鬣帮帮主袁豹尸身都挂在人玉山下了,魔阎鬼姬欺人太甚,武林盟会就这么稳得住吗?红衣教势力猛涨,对整个武林都没有好处。”

    盟主杨咩咩咧着嘴干笑道:“冠鬣帮遭围攻,你们逆帆镖局不也没出面干涉吗?”

    “我?”陈风傲七窍生烟,大怒道:“单凭我逆帆镖局?冠鬣帮都抵抗不了的人,我逆帆镖局去了也是送死,武林盟会本可以联合各派共同抗敌,却无动于衷,导致整个冠鬣帮都被覆灭!现在好了,红衣教人力财力陡然壮大,谁还是她的对手?”

    杨咩咩坐在上首,双手来回的搓,愁道:“你受威胁,本盟也不好过啊,奈何本盟几次向朝廷方面上书,都只说稍安勿躁,到底在等什么,本盟也不知道啊。”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逆帆镖局陈风傲怎能甘心回西安,提前送走了老婆孩子,自己则安心守在清峻山庄,赖在庄内不走,日日向盟主逼问答复。以至于袁豹的长子袁不行,在西安府的逆帆镖局大门口吃了闭门羹,之后逃亡北京,又被丐帮驱逐,最后成了乞丐。

    如此度过了一段时日,陈风傲忽然收到西安府的飞鸽传书,信上说红衣教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陈风傲只好扛起开天刀,带着手下人,策马返程西安府。